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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初歇,沈梦雪披着玄色斗篷隐入市井街巷。

她摘下珍珠耳坠随意抛给当铺掌柜,鎏金护甲在烛火下划出冷光:“要现银,成色最好的。”

当沉甸甸的银锭堆满柜台时,少女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发间未卸的点翠簪子随着动作轻晃,映得眼底的算计愈发深沉。

三日后,城西珍宝阁的檀木柜门被轰然推开。

沈梦雪指尖抚过波斯进贡的夜光杯,突然抓起整盒东珠:“这些,还有库房里所有翡翠摆件,我都要了。”

掌柜望着少女腰间晃出的沈家令牌,慌忙擦着冷汗应下,却没注意到她藏在广袖里的账本——密密麻麻记着苏府眼线的位置与习性。

——————

深夜的钱庄内,烛火将沈梦雪的影子投在银票堆上,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困兽。

她将黑卡中七位数的存款尽数兑换成银票,泛黄的纸张在掌心发出沙沙声响。“再加五百两。”

少女突然开口,目光扫过账本上用朱砂标记的“苏府后门守卫换班时辰”,指甲深深掐进银票边缘,“换成最轻便的金叶子。”

当晨光再次染亮沈府屋檐时,三十七辆马车的夹层里,金银财宝与暗藏玄机的银票层层叠叠。

沈梦雪倚在马车旁擦拭短刃,刀刃映出她眼底跳动的火光。

远处传来郁竹抚依练习礼仪的声音,她猛地握紧刀柄,鎏金护甲与刀鞘相撞,发出清越的鸣响——这场精心筹备的局,终于要拉开帷幕了。

——————

夜幕如墨,却被十里长街的灯火撕成碎片。

沈梦雪裹紧玄色斗篷,七厘米的红漆高跟鞋叩击青石板,发出清脆而寂寥的声响。

鎏金护甲藏在广袖中,唯有发间半露的点翠步摇在夜色里泛着冷光,引得行人频频侧目——这个孤身夜行的少女,周身萦绕着与热闹市集格格不入的肃杀气息。

糖画摊的甜香、杂耍班子的喝彩声、胭脂铺飘出的芬芳,都被她视而不见。

沈梦雪垂眸盯着鞋尖溅落的泥浆,任熙攘人潮从身边潮水般涌过。

绣着暗纹的裙摆扫过竹编灯笼,惊得火苗猛地一蹿,却仍未点亮她眼底的阴霾。

直到转角处一盏莲花灯突然绽放。

素白绢面上用金线勾勒着并蒂莲,烛火在薄如蝉翼的灯罩里轻轻摇晃,映出摊位老翁布满皱纹的笑脸:“姑娘,买盏灯祈个福吧?”

沈梦雪的脚步骤然停滞,高跟鞋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戛然而止。她望着摇曳的灯火,恍惚看见幼时小姨举着兔子灯,在元宵夜的巷弄里朝她招手。

广袖下的手指微微发颤,沈梦雪伸手触碰灯罩的瞬间,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长两短,正是子时。

她猛地收回手,鎏金护甲擦过灯笼骨架发出细响。“这盏,还有那盏双鱼灯。”少女的声音冷得像浸过井水,却在接过花灯时,破天荒地对老翁道了声谢。

提着两盏花灯转身时,斗篷下摆扫过摊位上散落的灯谜纸条。

沈梦雪瞥见其中一张写着“愿逐月华流照君”,指甲瞬间掐进掌心。

她加快脚步走向暗处,身后的花灯在夜风中轻轻摇晃,暖黄的光晕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仿佛能延伸到三个月后的婚期,延伸到郁竹抚依将要踏入的未知命运里。

晚风裹着河面的湿气漫来,沈梦雪绣着银丝的裙摆被吹得猎猎作响,怀中的莲花灯与双鱼灯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脆响。

她赤足踩在冰凉的鹅卵石上,七厘米的高跟鞋不知何时被攥在手里,鎏金护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与远处市集的喧嚣形成诡异的割裂。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小姨的掌心还带着茉莉香,牵着她走到同样的河岸。

郁竹抚依蹲下身,将兔子灯轻轻放进河面,烛火映得她眼底盛满温柔:\"雪儿,快许愿。\"那时的灯笼载着孩童天真的期盼漂向远方,可如今......

沈梦雪抱紧花灯,指甲深深掐进灯架。紫色瞳孔在夜色中泛起水光,倒映着河面上零星的灯火,宛如破碎的星河。

她仰头望向漫天繁星,广袖滑落露出腕间的翡翠镯子——那是她强塞给小姨的嫁妆之一。

夜风卷起发间散落的珍珠,重重砸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为什么?\"少女的声音裹着哽咽,在空旷的河岸回荡。

她看着手中的花灯,突然想起幼时许愿时,自己大概说过要永远保护小姨。

如今这誓言还滚烫地烙在心头,现实却将人推向深渊。

沈梦雪颤抖着松开手,两盏花灯晃晃悠悠漂向河心,烛火在水波中明明灭灭,恍若她摇摇欲坠的希望。

沈梦雪的指尖几乎要将裙摆上的银丝掐断,单薄的身躯蜷缩在河岸边,宛如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

月光洒在她发间的珍珠上,折射出清冷的光,与远处市集的热闹烟火气格格不入。

水面上,她放走的花灯早已漂远,只剩零星几点烛火在波光中明灭。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脆的童音打破了寂静。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挣脱母亲的手,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发间的红头绳随着动作欢快地晃动:“姐姐,你怎么啦?”

小姑娘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中满是好奇与担忧。

年轻妇人紧跟过来,目光中带着关切:“姑娘,你还好吧?”她轻轻将女儿护在身后,又往前凑了凑,试图看清沈梦雪的神情。

沈梦雪缓缓抬起头,紫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在月光下显得愈发朦胧。

她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这天太冷了……”

说着,她紧紧裹住身上的玄色斗篷,鎏金护甲与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明明夏夜的风还带着暖意,她却不住地发抖:“怎么这么冷啊……怎么这么冷啊……” 那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叹息,消散在河面上。

小姑娘似懂非懂地看着她,突然解下脖子上的花布巾,踮起脚尖想要给沈梦雪披上:“姐姐,我的围巾给你,这样就不冷啦!”

沈梦雪望着小姑娘纯真的笑脸,喉间一阵发紧,眼眶中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颤抖着接过围巾,任温暖的布料包裹住冰冷的指尖,却怎么也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女人蹲下身时,鬓边木樨花簪扫过沈梦雪发间颤抖的珍珠流苏。

月光勾勒出少女苍白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十二岁的身形裹在宽大斗篷里,显得格外单薄,那双泛着紫光的眸子此刻蒙着层雾气,像藏着化不开的霜。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怎么一个人大晚上就跑出来了?你家里人呢?\"

女人的询问裹着夜市糖炒栗子的甜香,怀中五六岁的小姑娘咬着糖葫芦,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沈梦雪发间的点翠簪子。

沈梦雪下意识攥紧斗篷边缘,鎏金护甲硌得掌心生疼。

她垂眸避开女人探寻的目光,余光瞥见远处街角游荡的黑衣守卫——那是沈家暗卫的服饰。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跟家里人吵架了,一个人出来放松放松。\"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绸缎,却在尾音处刻意扬起,试图装出轻松。

\"姑娘,听阿姨的,天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女人伸手想触碰她肩头,沈梦雪却猛地往后缩,后背撞上冰凉的石栏。

广袖滑落露出半截翡翠镯子,她慌忙掩住,却见女人目光骤然聚焦在镯子上的沈家徽记。

河风突然卷来,吹得岸边芦苇沙沙作响,远处更夫梆子声沉沉传来,惊起水面一群白鹭。

女人的目光在沈梦雪腕间的翡翠镯子上短暂停留,又扫过她发间熠熠生辉的点翠簪子,唇角勾起温和的笑意:“看姑娘的装扮应该是哪家的千金吧?”她伸手将女儿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布裙上还沾着市集里的桂花香气。

沈梦雪垂眸望着河面倒影,月光将她紫色的瞳孔晕染成深潭。

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镯子内侧刻的沈家徽记,她轻轻颔首,动作带着世家千金特有的矜持。

鎏金护甲随着点头的动作微微晃动,在夜色里划出细碎的光痕,却掩不住袖口下未愈的掐痕——那是昨日与外婆争执时留下的印记。

“难怪生得这般标致。”

女人笑着从竹篮里取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两个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快吃点东西,别饿着了。”

她将糕点塞进沈梦雪手里,温度透过油纸传递过来,竟比沈府暖阁里的炭盆还要灼人。

远处的市集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绚烂的烟花绽放在夜空。

沈梦雪望着炸开的流光,恍惚间又看见小姨嫁衣上的金线牡丹。

桂花糕的甜香混着河水的腥气涌进鼻腔,她捏着油纸的手指微微发颤,最终将糕点塞进小姑娘手里:“给妹妹吃。”

“谢谢漂亮姐姐!”小姑娘咬着糕点,腮帮子鼓成仓鼠模样。

女人看着沈梦雪单薄的身影,解下身上粗布披肩要披在她肩上:“再怎么置气,也得先回家。要是不嫌弃,今晚可以住我家......”

话未说完,沈梦雪突然听到熟悉的玉佩相撞声。

她猛地抬头,看见街角处闪过一抹藏青色衣角——是二舅舅的贴身侍卫。

攥紧斗篷转身时,发间点翠簪子险些滑落,她对着女人仓促行礼:“多谢好意,我......我该回去了。”

沈梦雪转身时,斗篷下摆扫过岸边的鹅卵石,惊起几只蛰伏的蟋蟀。

七厘米的红漆高跟鞋在青石板上敲出凌乱的节奏,她攥着斗篷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鎏金护甲在月光下折射出锐利的光。

远处传来侍卫压低的交谈声,催促着她加快脚步,发间的点翠簪子随着剧烈的晃动,在鬓边划出细碎的银光。

“妈妈,那个姐姐她好漂亮啊,她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真的有紫色的眼睛吗?”

小姑娘攥着桂花糕,踮起脚尖朝沈梦雪远去的方向张望,红头绳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女人望着那道迅速消失在巷口的身影,竹篮里未送出的披肩还带着体温。“有啊,”

她蹲下身为女儿整理被风吹乱的刘海,指尖拂过孩子圆乎乎的脸颊,“但是紫色的眼睛很少见,大部分都是富家的,像咱们这种小家庭自然是没有的。”

夜市的灯火映在她眼底,恍惚间又想起少女腕间泛着冷光的翡翠镯子,以及那抹强撑出来的、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河面突然荡起涟漪,惊碎了岸边灯笼的倒影。

更夫的梆子声再次传来,惊起栖息在芦苇丛中的水鸟。

母女俩转身离开时,谁也没注意到方才沈梦雪蹲坐的地方,落下了一枚缀着珍珠的银质发夹,在月光下泛着孤寂的光。

沈梦雪拐进九曲回廊般的巷陌,高跟鞋的声响在青砖上撞出回音。

她贴着斑驳的砖墙疾行,斗篷下的绸缎裙摆已沾满尘土,发间散落的珍珠随着急促的呼吸轻颤。

转过第三个巷口时,终于瞥见二舅舅的贴身侍卫隐在阴影里,藏青衣角随着夜风微摆,腰间玉佩正折射出冷芒。

\"小姐,宗主命我等护送您回去。\"侍卫抱拳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沈梦雪却突然冷笑,紫色瞳孔在黑暗中泛起幽光:\"护送?还是监视?\"她抬手时,翡翠镯子磕在石墙上发出清响,\"告诉外公,我既已答应禁足,便不会食言。\"

夜风卷起巷口酒旗,将侍卫欲言又止的话语吹散。

沈梦雪转身的刹那,广袖扫过墙角蛛网,鎏金护甲勾断丝线,惊得蛰伏的蜘蛛仓皇逃窜。

她踩着月光往宗门方向走去,身后传来侍卫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像一条甩不脱的锁链。

行至宗门后门,铜锁在月光下泛着森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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