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国内核心人员隐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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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抓住何雨昂的手,上下打量,眼眶瞬间红了:“瘦了!黑了!在非洲那苦地方…受罪了吧?快,快进屋!你爸也刚回来!”
小小的客厅,陈设简单却整洁。一张方桌,几把椅子,一个五斗橱,上面摆着毛主席半身瓷像和几本书。
父亲何大清看到儿子,想说什么,最终化作一声不易察觉的叹息和微微点头:“儿子回来了就好,快坐下吃”
桌上,摆着几样家常菜:一碟切得细细的咸菜丝,一盘清炒白菜,一小碗淋了香油的葱花鸡蛋羹,还有…一小碟明显是特意留出来的、油亮亮的红烧肉!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绝对是难得的奢侈。
“妈,哪来的肉?” 何雨昂坐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
“嘘!” 何秀芝紧张地看了一眼窗外,压低声音,“你爸做了好几次招待餐完成任务好,食堂破发了一点点肉票!我攒着没舍得吃,就等你回来!快,趁热吃!” 她忙不迭地把肉往何雨昂碗里夹。
何大清也把那碗金黄的鸡蛋羹推到儿子面前。他的手指因为常年厨房油污显得有些粗糙。
“儿子!多吃”
昏黄的白炽灯下,一家人围坐在小方桌前。何雨昂默默地吃着继母夹来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带着酱油和糖的醇厚香味,是任何山珍海味都无法比拟的家的味道。鸡蛋羹滑嫩鲜美,咸菜丝爽脆下饭。父亲沉默地吃着白菜,偶尔抬眼看看儿子,目光复杂。
“非洲…很苦吧?” 继母忍不住问,眼里满是心疼,“听说那边有吃人的狮子?还有…打仗?”
“王阿姨,没那么吓人。” 何雨昂笑了笑,笑容在灯光下显得真实而温暖,驱散了眼底惯有的冰冷,“就是搞地质勘探,钻山沟,晒得黑了点。条件…是艰苦些,但安全。您看,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他避重就轻,将日本的炼狱轻描淡写为非洲的“艰苦”。
何大清放下筷子,看着儿子,语气严肃:“雨昂,你大了,有自己的路。但记住,无论做什么,要堂堂正正,要对得起良心。现在外面…风声紧,乱得很。做事要稳,要讲原则,不要…沾染那些歪门邪道。”
他的话有所指,显然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又或是出于父亲的敏感和对时局的忧虑。他没有点破“深渊”,但那份沉甸甸的关切和警告,何雨昂听得明白。
“爸,您放心。我记着呢。” 何雨昂郑重地点头,迎上父亲的目光,“我在外面,也是为国家找矿,找资源。堂堂正正。”
继母没听出父子俩话里的机锋,只是欣慰地抹着眼角:“那就好,那就好!平平安安,堂堂正正做人做事,比什么都强!来,再吃点鸡蛋羹!” 她又给儿子碗里添了一大勺。
小小的房间里,饭菜的香气、继母的絮叨、父亲沉默却厚重的关切,交织成一张温暖而坚韧的网,将外面世界的惊涛骇浪、阴谋算计、血腥清算都暂时隔绝在外。
这里是风暴眼中唯一平静的方寸之地,是他冰冷深渊中唯一能汲取温暖的港湾。何雨昂安静地吃着,听着,感受着这份平凡的、珍贵的暖意。
他知道,为了守护这份暖意,他必须更加小心,更加冷酷,将那些试图掀翻这艘小船的惊涛骇浪,引入更深的、属于敌人的深渊。
家庭聚餐的暖意尚未散去,何雨昂布下的棋局已然开始悄然运转。
“深渊”作为国家秘密金融机构,是绝对不能被太多人知道,为了不暴露“深渊”何雨昂只能充当‘反派’,和调查组过过招。
工作组组长赵卫国看着手中一份刚刚由机要通讯员送来的绝密文件,眉头拧成了疙瘩。文件来自西南三线建设某核心指挥部,内容是:收到一笔来自“海外爱国华侨‘深源’先生”的无偿捐赠,折合美元高达五百万!
指定用于代号“701”的绝密高精度机床研发项目!这笔巨款,解决了项目的燃眉之急!指挥部请示如何处理,并附上了通过瑞士银行层层转汇、最终来源完全无法追踪的复杂路径。
“‘深源’?‘深渊’?” 赵卫国咀嚼着这两个发音相近的词,脸色阴沉。他敏锐地嗅到了其中的关联。但对方这一手,极其高明。钱,是真金白银,解决了国家急需。来源?查无可查,完全是“爱国行为”。动机?无懈可击。
他再想以“非法牟利”调查“深渊投资”,就站不住脚了。工作组内部也产生了分歧,一部分人认为这是重大贡献,应予以表彰,继续深挖“深渊”恐寒了爱国人士的心;
另一部分人则坚持这是“洗钱”和“障眼法”。赵卫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掣肘和憋闷。
几天后,京城某着名“破四旧”战斗队的指挥部里,一份匿名举报信引发了轩然大波。信中详细列举了龙虎山被下放的老天师张静清如何在牛棚里秘密绘制符箓、妄称“天象示警魔星降世”
其弟子张承宗如何以“串联”为名,秘密联络青城、昆仑余孽,私藏大量“封建糟粕”典籍,并妄议当前大好形势,污蔑“抓革命促生产”是“人祸”,其心可诛!
本就以“砸烂一切旧世界”为使命的战斗队瞬间炸锅!队长拍案而起:“这些牛鬼蛇神贼心不死!竟敢在伟大的革命时代搞封建复辟!妄图颠覆无产阶级专政!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场针对残余玄门势力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彻底、更残酷的“革命风暴”被点燃。战斗队兵分数路,手持盖着大红章的批捕令,直扑张静清所在的农场、张承宗等人的秘密联络点以及他们可能藏匿“罪证”的地方。
龙虎山最后的藏经阁被砸开,传承千年的孤本典籍被投入烈火;张承宗试图反抗,被乱棍打倒,一身修为在“打倒牛鬼蛇神”的怒吼和拳脚下化为乌有;
远在昆仑雪谷的冷月禅,被强行从冰洞中拖出,视为生命的古经卷被撕碎践踏;
青城弃徒柳随风仗剑欲逃,却被早已埋伏的、手持步枪的民兵逼入绝境,最终被俘…玄门残存的最后一点元气和传承,在这场由何雨昂幕后推动的风暴中,遭遇了毁灭性打击。所谓的“除魔卫道盟”,尚未成型,便胎死腹中。
就在工作组因“爱国捐款”而投鼠忌器、玄门自顾不暇之际,“磐石”的“化整为零”计划以惊人的效率执行。
国内的核心技术人员换上工装,背着简单的行李,拿着盖着鲜红印章的介绍信,登上开往三线建设基地的闷罐列车,消失在群山之中;精锐的“磐石之盾”成员,有的成了东北林场的伐木工,有的成了西北戈壁的地质勘探队员,有的甚至混进了街道的生产组糊纸盒;
“深渊投资”的明面招牌被迅速摘下,办公地点人去楼空,只剩下一堆查不出问题的账本和空荡荡的房间。
工作组赵卫国看着人去楼空的景象,一拳砸在墙上,他知道自己慢了一步,那条滑不留手的“大鱼”,已经彻底潜入了深不可测的“影网”。
遥远的巴西圣保罗,“新和村”营地。表面平静下,暗流汹涌。营地负责人山本一郎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踱步。
最近怪事频发:守卫队长离奇失踪,三天后在雨林边缘被发现,尸体被野兽啃食得面目全非,但随身携带的、营地配发的特制香烟盒却不翼而飞;
几名骨干工程师因为一点琐事爆发激烈争吵,甚至动了手,这在等级森严的“新和村”是不可想象的;更可怕的是,营地内开始流传一个恐怖的传说——
雨林深处住着吞噬灵魂的“库鲁皮拉”,专门猎杀不信奉本土神灵的外来者!有人信誓旦旦地说在夜晚听到了诡异的嚎叫,看到了闪烁的绿光…
山本一郎不知道,他手下最信任的仓库管理员“藤田”,正是“山岳”安插的“磐石之盾”精锐。那些掺入了微量“影噬孢子”的香烟和劣质清酒,正无声地侵蚀着这些“精英种子”的神经,放大着他们背井离乡的恐惧、前途未卜的焦虑以及对彼此根深蒂固的不信任。
营地周围,“山岳”的手下穿着土着服饰,在深夜模仿着诡异的嚎叫,制造着恐怖的痕迹。恐惧如同藤蔓,在“新和村”悄然滋长、缠绕。山本一郎感到一种比面对东京鬼怪时更深的寒意——一种来自内部、缓慢而无可抗拒的腐烂和崩溃。
何雨昂站在大杂院狭窄的院子里,抬头望着1968年深秋清冷稀薄的星空。国内的风浪,看似被他以四两拨千斤的手段暂时压制、引开、化解。
工作组陷入僵局,玄门元气大伤,“磐石”潜行于深渊,“深渊”的力量则在巴西悄然播种。
灶间的灯光透过窗户纸,晕染出一小片温暖的橘黄。母亲低低的咳嗽声和父亲翻阅报纸的窸窣声传来,是这冰冷世界里最珍贵的锚点。
然而,何雨昂深渊般的眼眸中,没有一丝轻松。他清晰地感知到,这暂时的平静之下,是更加汹涌的暗流。
赵卫国那样的“唯物”铁腕人物,绝不会轻易放弃。玄门虽遭重创,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尤其那位在牛棚中咳血预言的老天师张静清,其最后的警示如同诅咒,必将在某些隐秘角落发酵。
国际舆论的“中国责任论”甚嚣尘上,西方某些势力绝不会放过这个遏制东方巨龙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他胸口的影噬核心传来一丝微弱的悸动。那并非来自日本,也非来自巴西的“苗圃”,而是…来自脚下这片古老土地的深处!仿佛有什么沉睡的、与“深渊”同源或相斥的庞然巨物
被日本列岛的滔天怨气和他自身的“深渊”气息所扰动,正在缓缓苏醒…这股气息,比昆仑的寒冰、青城的锋锐、龙虎的厚重更加古老、更加晦涩、更加…不可名状!
“风浪…” 何雨昂低声自语,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夜空中凝成一道短暂的白雾,“才刚刚开始。”
他转身,推开那扇透出温暖灯光的房门,将星空的冰冷和未来的惊涛骇浪,关在了门外。门内,是继母关切的声音:“雨昂,外面冷,快进来喝口热汤!” 父亲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依旧深沉,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
何雨昂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应声道:“哎,来了” 他走向那方寸的温暖,如同走向风暴眼中唯一宁静的港湾,心中却已开始谋划着,如何在即将到来的、更大更猛烈的时代风浪与未知的深渊威胁中,守护住这盏微弱的灯火,并…掀起属于自己的惊涛骇浪。1968年的冬天,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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