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何母病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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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冬末春初的北平(北京),寒冷依旧,但比天气更刺骨的是弥漫在城中的匮乏气息。虽然买入大量粮食,但人数太多,粮票成了最金贵的硬通货,家家户户都在精打细算,勒紧裤腰带。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也笼罩在一片压抑的愁云惨雾中。
何大清的媳妇,也就是何雨昂的母亲,一场突如其来的重感冒,迅速演变成了致命的肺炎。
当何雨昂接到父亲托人辗转送来的加急口信,匆匆从中南海赶回四合院时,母亲已陷入弥留。昔日那个温婉坚韧的妇人,如今枯槁地躺在冰冷的炕上,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何雨昂握着母亲瘦骨嶙峋的手,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眉心那无形的烙印传来阵阵冰冷的悸动。
他“看”到的不仅仅是母亲生命的流逝,更是一种宏大而冷酷的“势”——天灾人祸交织下的艰难时世,非一人之力可逆。即便是他,能算计国际粮商,能布局国家经济,却无法对抗这席卷亿万黎民的严酷天道,无法挽留至亲的生命于病榻。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混杂着巨大的悲痛,如同冰水般浸透了他向来冷静的心房。
“妈…雨昂回来了…” 何雨昂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
何母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似乎想努力看清儿子的脸,嘴唇翕动,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雨…昂…别…别太累…攒…攒点粮…” 这是她最后的牵挂,一个母亲在最艰难时刻对儿子最朴素的担忧和叮嘱。话音未落,那最后一丝气息便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
何大清发出一声压抑的悲鸣,瘫倒在地。何雨昂紧紧握着母亲已然冰冷的手,深邃的眼眸中,巨大的悲痛被一种近乎冻结的沉静所覆盖。他清晰地感知到,四合院里弥漫的不仅是悲伤,还有恐惧、怨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尤其是来自前院易中海家的方向。
就在何母病重的当口,四合院里还发生了一桩大事,直接牵扯到了易中海。
粮荒之下,人心浮动。易中海重伤痊愈后,藏起所有怨恨,拼命给自己找好处。仗着自己八级钳工的身份和在厂里、院里的“权威”,加上对何家一直以来的嫉妒尤其是何雨昂的“飞黄腾达”,胆子也大了起来。他利用在轧钢厂仓库管理上的小漏洞,偷偷摸摸克扣、倒卖了一些计划外的“残次品”零件和少量粮食,想给自己家多换点嚼谷。
然而,他的小动作,被何雨昂留在四合院附近的、负责观察社会动向的“信天翁”外围人员无意中捕捉到了线索。何雨昂当时正为母亲病情焦心,无暇亲自处理,但本着对公物负责的态度,也为了刹住这种在困难时期危害集体利益的风气,他通过匿名渠道,将确凿的证据直接递到了轧钢厂新上任的、以作风强硬着称的保卫科长手里。
厂里对此事高度重视,立刻进行了突击检查。人赃并获!易中海当场被抓了个正着,不仅倒卖的东西被搜出,连他藏在家里的粮票和现金也被翻了出来。铁证如山,易中海面如死灰。
按当时的政策和厂规,这属于严重的盗窃国家财产、破坏统购统销行为。厂领导震怒,原本要从严处理,甚至可能送去劳教。但考虑到易中海是老工人,平时技术过硬,家里也确实困难,加上何雨昂虽然匿名举报,但并未要求严惩,最终厂里“从宽发落”:开除出厂籍,留厂察看!同时,为了体现惩罚并防止他再接触物资,将他调离了技术岗位,直接发配到最偏远、条件最艰苦的废料仓库去当搬运工兼看守。
这个处罚,对心高气傲、一向以“四合院一大爷”自居的易中海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八级工的荣耀荡然无存,从受人尊敬的技术骨干变成了人人鄙夷的“仓库老鼠”。
*工资级别被降到最低档,收入不及原来的三分之一。废料仓库的岗位补贴微乎其微。家里立刻陷入困难。
搬运沉重的废料对一个年纪不小的人来说是苦役,寒冬腊月仓库阴冷潮湿,易中海很快在一次搬运大型废铁件时失足滑倒,沉重的铁件砸下来,导致他左腿粉碎性骨折!虽然厂里负担了部分医药费,但伤势严重,落下了终身残疾(跛足),再也无法从事重体力劳动。厂里念其残疾,调整他去看大门,但收入比仓库搬运时还要低微。
躺在冰冷的床上,忍受着腿部的剧痛和生活的困窘,易中海把所有的恨意都集中在了何家身上!他认定,就是何雨昂这个“白眼狼”、“克星”举报了他!是何雨昂害得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在他眼里,失去地位和收入就等于家破人亡)!他恨何大清的无能,更恨何雨昂的冷酷无情、赶尽杀绝!
然而,恨归恨,易中海内心却充满了更深的恐惧。他知道何雨昂如今的身份地位,那是他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举报的事,何雨昂甚至没有露面,就把他彻底打入了地狱。
他连报复的念头都不敢有,只能在夜深人静时,对着冰冷的墙壁,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心里诅咒何家,尤其是何雨昂。这股刻骨的怨恨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如同毒蛇般盘踞在他心底,成了他日后所有行为的扭曲根源。
他在四合院里变得更加沉默阴鸷,对何大清更是视而不见,偶尔相遇,那眼神里的怨毒,让何大清都感到脊背发凉。
何母的葬礼在一种异常简朴肃穆的气氛中进行。没有大操大办,这在困难时期是常态,也是何雨昂的要求。何家小院里搭起了简单的灵棚,街坊邻居大多来上了柱香。易中海家大门紧闭,无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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