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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局本部大楼,顶层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1946年深秋的南京。梧桐叶落,满城萧瑟。硝烟的味道似乎刚从北方飘散,另一种更沉重、更晦暗的硝烟气息,已悄然弥漫在六朝金粉地的每一寸空气里。

办公桌后,何雨昂——不,此刻他军装笔挺,肩章上的将星在透过窗棂的稀薄天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他的身份,已是国防部保密局(由军统改组)海外情报处处长,兼战略分析室主任。代号“磐石”

桌面上摊开的,不是关于日军残余的情报,而是标注着“晋冀鲁豫”、“苏皖”、“东北”的绝密军情简报、兵力部署图、美援物资清单。

他修长的手指在几张模糊不清的航拍照片上缓缓划过,照片上是北方某条隐秘山路上蜿蜒行军的模糊人影,装备简陋却纪律森严。

他的目光沉静如渊,指尖在照片边缘一处不起眼的、被刻意忽略的植被异常处,极轻微地停顿了一下。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点微末细节传递出的信息——那是他所属的“家”的队伍,正星夜兼程,向预定集结地开进。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进。”何雨昂的声音平稳无波。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他的心腹助手,也是他单线联系的地下交通员之一,代号“青瓷”,表面身份是战略分析室机要秘书。

“处长,”青瓷将一份加密封装的电报放在桌上,声音压得极低,目光快速扫过门口,“‘老家’急电。启用最高级‘星火’通道。”

何雨昂眼神微凝。星火通道,非十万火急、关乎战略全局,绝不轻启。

他迅速拿起旁边一个特制的、带有复杂刻度盘的铜质开信刀,在电报封口的特殊火漆印上精确地调整了几个角度,然后轻轻一撬。火漆完整脱落,露出里面的电文纸。

电文极短,只有一行字:

【‘秃鹫’残部携巨资潜逃,疑与‘夜枭’(保密局高层内鬼)勾结,目标:台湾,或为长期潜伏及破坏资金。启动‘归巢’预案,查明资金链,必要时,断流!】

何雨昂的瞳孔骤然收缩!‘秃鹫’!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毒刺,瞬间刺穿了时空,将他拉回一年前北平那个充满血腥与算计的夜晚。代号“石匠”的男人用生命传递出的那份微缩胶片,最终锁定了这个为地下暗网洗钱、采购军火的南美军火商。

盟国联合行动虽重创其网络,但“秃鹫”本人及其核心资产却如泥鳅般滑脱。没想到,一年后,在国共内战的风口浪尖,这条毒蛇竟又浮出水面,而且矛头直指即将成为国民党最后堡垒的台湾!

更关键的是,保密局内部有代号“夜枭”的高层内鬼与其勾结!这份情报的价值,不亚于当年的“怀表”!

“‘秃鹫’……‘夜枭’……”何雨昂的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极有韵律的轻响。

这既是思考的习惯,也是向青瓷传递特定信息——情况极度危险,启动最高戒备

“资金链……台湾……长期潜伏……”他脑中瞬间闪过无数条可能的资金流向、隐蔽渠道,以及保密局内部有权限接触此类绝密行动、又有足够动机和能力与“秃鹫”勾结的几张面孔。

郑耀先?他已被调离核心,疑心仍在,但手未必能伸这么长。毛人凤?新上任的保密局局长,心狠手辣,权力欲极强,且与美方关系极深……会是“夜枭”吗?还是其他几个派系大佬?

“通知‘老家’,”何雨昂抬眼,目光锐利如刀,“‘归巢’预案启动。目标:锁定‘秃鹫’资金最终去向及‘夜枭’身份。

所有资源,向我倾斜。”他顿了顿,声音更沉,“尤其是……我们在‘中国银行国际部’和‘中央银行外汇局’的深层内线,全部激活,不惜一切代价,追查近三个月所有异常大额、尤其是涉及贵金属、外币、离岸公司的跨境资金流动。”

“是!”青瓷肃然领命,迅速记下指令。

“还有,”何雨昂的目光扫过桌角——那里,安静地躺着一个紫檀木盒。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那块黄铜外壳、布满划痕的旧怀表。“把‘怀表’的故事,用最高加密等级,同步给‘老家’。

提醒他们,‘秃鹫’重现,其危险性远超战时,目标已转向破坏我未来之根基。此战,关乎黎明前最后的黑暗能否被驱散。”他将怀表轻轻拿起,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指尖传来,仿佛能感受到“石匠”临终的托付和郭冬临不顾一切的赤诚。

“明白!”青瓷重重点头,接过紫檀木盒,像捧着一件圣物,转身快步离去。

办公室内重归寂静。何雨昂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暮色渐沉的南京城。

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却掩盖不住这座城市深处涌动的暗流和末日狂欢般的颓靡。他摊开手掌,掌心向上,仿佛在虚空中托起那份无形的、重若千钧的责任——一边是军统“磐石”,国之干城,执掌海外情报利剑;

一边是红党“归巢”,蛰伏深渊,为即将到来的黎明扫清最后的障碍。双面之间,是万丈深渊,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重庆,朝天门码头。

浑浊的长江水裹挟着上游的泥沙,翻滚着向东奔流。汽笛嘶鸣,搬运工的号子声、商贩的叫卖声、士兵的呵斥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片喧嚣而充满生命力的市井交响。

战争似乎远离了这座饱经沧桑的山城,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和茫然。

郭冬临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靛蓝粗布褂子,脖子上搭着条汗巾,正和几个码头工友合力,将沉重的麻包从一艘小火轮上扛下来,搬到岸边的板车上。

汗水顺着他黝黑结实的脖颈流下,浸湿了后背。三年前那场噩梦般的遭遇留下的擦伤早已不见痕迹,生活的重担重新压在他的肩头,只是脊梁似乎比从前挺直了些许。

“冬临哥!歇会儿!喝口水!”一个半大小子拎着个破瓦罐跑过来。

郭冬临放下麻包,接过瓦罐,仰头灌了几口凉水,长长舒了口气。

他抹了把嘴,目光习惯性地扫过码头入口处熙攘的人群和停靠的船只。

一年前,何先生安排他和妻子离开了那条晦气的巷子,在朝天门码头附近安了家,还给了他一笔足够做点小生意的钱。

但他拒绝了闲坐吃山空,凭着码头苦力出身的力气和何先生托人给码头管事的“关照”,又干回了老本行。

妻子虽然还是唠叨他死脑筋、不会享福,但有了安稳的窝,不再担惊受怕,气色倒是好了不少,甚至托人打听领养孩子的事了。

日子似乎真的安稳下来了。只是,夜深人静时,京献苍白绝望的脸,还有那个姓周畜生阴毒的眼神,偶尔还会闯入他的梦境,让他惊醒一身冷汗。

那块要命的怀表,那个叫何先生……那段经历,像一道深深的烙印,刻在他记忆深处。

“郭冬临!”码头管事的吆喝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过来!有批‘五金’货,货主指定要你经手!仔细着点!磕碰了赔死你!”

“诶!来了!”郭冬临连忙应声,放下瓦罐,快步跑过去。

货是几个沉重的木箱,贴着封条,上面印着模糊的洋文和“精密仪器”的字样。

货主是个穿着灰色长衫、戴着眼镜的中年人,看起来像个斯文的商人,但眼神却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精明和警惕。他站在一旁,看着郭冬临和工友卸货。

“师傅,轻点放。”中年人开口,声音不高,带着点南方口音。

“您放心!”郭冬临应着,和工友一起小心地将箱子抬下跳板。在搬动其中一个箱子时,他粗糙的手掌无意中蹭到了箱体底部一块略微松动的木板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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