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来自阴阳师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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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揣着那几张沾满冷汗的法币,像一只被狼群追赶的兔子,在南城最破败、最错综复杂的贫民窟里东躲西藏了整整三天。
他不敢回聚福楼,也不敢回自己租住的破屋,饿了就用何雨昂给的钱买几个最便宜的杂面窝头,渴了就喝街边脏污融化的雪水,晚上就蜷缩在废弃的砖窑或者破庙的角落里,冻得瑟瑟发抖。
每一阵脚步声,每一个靠近的人影,都让他惊惧万分,仿佛那些矮壮凶悍的打手会随时从阴影里扑出来。
何雨昂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和瞬间夺走四条人命的恐怖画面,更是如同梦魇般在他脑海里反复上演,让他一次次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
直到第四天傍晚,他才敢小心翼翼地溜到南城边缘一个极其不起眼的杂货铺附近。
这是他和上线“老陈”约定好的紧急联络点之一。他观察了许久,确认周围没有可疑的人盯梢,才如同泥鳅般闪身进了杂货铺的后门。
昏暗的油灯下,一个穿着半旧棉袍、面容清癯、眼神却异常锐利的中年男人正在整理账本。看到柱子狼狈不堪、脸色惨白地闯进来,老陈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毛笔:“柱子?你怎么这副模样?出什么事了?”
“陈…陈叔!”柱子看到熟悉的人,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差点瘫软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我…我差点回不来了!日本人…黑石组的人抓我!”
老陈神色一凛,立刻起身关紧后门,拉着柱子坐下,递给他一碗温水:“别急,慢慢说!从头说!在哪儿?怎么回事?”
柱子灌了几口水,定了定神,才哆哆嗦嗦地把菜市场遇险的经过讲了一遍。
他讲得语无伦次,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但当讲到何雨昂那如同鬼魅般出现、瞬间击毙四个凶悍打手的过程时,他的描述却异常清晰,每一个细节都刻骨铭心。
“他…他就那么一动!真的,陈叔,我都没看清!快得跟鬼影子似的!那个抓他的,太阳穴‘噗’一下,就凹进去一个大坑,倒下去就没气了!接着那块猪肉…那么硬的肉骨头,砸在另一个脑袋上,‘咔嚓’一声,脖子都歪了!
还有那个想跑的…他手就那么一砍,那人就直挺挺倒下去,连声儿都没有!就…就五下!五下!四条人命!全没了!”
柱子激动地比划着,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敬畏,“那眼神…陈叔,他看那些死人…就跟看地上的石头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太可怕了!他不是人!他绝对不是人!”
老陈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锐利的眼睛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作为潜伏在北平多年的资深地下工作者,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物,经历过无数惊心动魄的场面。
柱子是他一手发展的外围成员,虽然年轻,但性格坚韧,观察力敏锐,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更不可能凭空编造出如此匪夷所思的细节。
“何雨昂…你确定是他?一年多前,城外军营后厨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老陈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千真万确!就是他!虽然长高了点,穿着好多了,但那脸,那眼神…我不会认错!”柱子用力点头,“他在报社当编辑,穿得可体面了!谁能想到…”
老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油灯的火苗在他眼中跳跃,映照出他内心急速的盘算。
一个能在闹市之中,用近乎艺术般的精准和冷酷瞬间格杀四个训练有素打手的人,这已经不是简单的“身手好”能形容的了。
这是近乎非人的战斗本能和杀戮效率!更关键的是,他展现出的那种极致的冷静和漠然,简直是天生的间谍和刺客的绝佳材料!
“柱子,你再仔细想想,”老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你之前在军营后厨,觉得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除了沉默?”
柱子皱着眉,努力回忆:“特别…就是特别怪。不爱说话,眼神空空的,好像对啥都不感兴趣。干活倒是很麻利,但感觉…感觉不像个活人。还有就是…好像懂不少东西?有一次一个日本军官的怀表掉地上摔坏了,叽里咕噜骂人,我们都听不懂,他好像听懂了,还看了一眼那表…后来听人说那军官是关西口音…” 柱子提供的碎片信息,此刻在老陈脑中拼凑起来,指向一个更惊人的事实——多语言能力!
“还有呢?”老陈追问,“他的家人?他对日本人的态度?”
“家人…他有个爹,叫何大清,以前也是军营管事的,后来好像去丰泽园当厨子了。还有个弟弟,叫傻柱。
别的…就不知道了。对日本人?”柱子茫然地摇摇头,“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在厨房就是埋头干活,日本人来了也不怕,该干啥干啥…好像…好像日本人对他来说,跟灶台上的锅碗瓢盆没啥区别?”
这个描述让老陈心头一沉。没有明显的民族仇恨情绪,这未必是好事。
“报社…外文编辑…”老陈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桌面上敲击着。
精通多国语言、拥有匪夷所思的身手、性格极度冷静理智、智商极高(从学习经历推断)、背景清白、在报社工作有信息渠道…这简直是老天爷送到他们红党地下组织面前的一块绝世璞玉!一个能打入敌人心脏、执行最高难度任务的完美卧底人选!
“柱子,这件事,到此为止,对任何人都不能再提起!包括那四个人的死,烂在肚子里!”
老陈的语气前所未有的严厉,“这几天你就在我这里待着,哪也别去,避避风头。聚福楼那边,我会想办法通知,就说你家里有急事回老家了。”
“是!陈叔!”柱子连忙答应,心中稍安。
接下来的几天,老陈动用了组织在警察局内部的线人,旁敲侧击地打探菜市场命案。
反馈回来的消息印证了柱子的说法:四名死者身份已查明,是黑石组的外围打手,死状极其诡异——一人太阳穴被硬物重击粉碎性凹陷,一人后脑颅骨碎裂,一人颈动脉窦遭受精准打击瞬间毙命,一人死因不明(被何雨昂瞬间吞噬了灵魂)。
现场没有任何目击者能清晰描述凶手样貌,只知道是个穿大衣的年轻人,动作快得看不清。
案子被定性为“帮派仇杀”,加上死的是日本人的狗腿子,警察局乐得敷衍了事,草草结案。黑石组那边似乎也收到了某种警告或压力,并未大张旗鼓地继续追查柱子,这倒是让老陈松了口气,但也更添疑惑——是谁在压制黑石组?与何雨昂有关吗?
同时,老陈也通过其他渠道,对何雨昂及其家庭进行了更深入的、不露痕迹的调查。
调查结果与柱子所言基本一致:何大清,丰泽园谭家菜大厨,老实本分手艺人;杨素芬,家庭主妇,温婉善良。
何雨昂本人,天才般的学业经历,报社外文编辑,工作出色但性格孤僻,深居简出,几乎没有社交。
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那令人费解的、与年龄和经历完全不符的冷静和强大。至于爱国抗日倾向?完全看不出来,他似乎游离于整个时代洪流之外。
“这样的人才,如果能为抗日所用…”老陈心中那份惜才和渴望越来越强烈。但他深知,这样的人也极度危险,如果不能争取,就必须远离,甚至…但他立刻掐灭了这个念头。无论如何,他必须亲自去接触、去判断!
“柱子,过几天,你带我去一趟何雨昂家附近。”老陈做出了决定,“不用接触,远远地,让我看看他。”
柱子闻言,脸都白了:“陈…陈叔!还要去见他?他太可怕了!”
“放心,只是观察。”老陈安抚道,眼神却异常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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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陈谋划着如何接触何雨昂的同时,遥远的东洋岛国,位于京都比叡山深处的阴阳寮内,气氛却是一片凝重与肃杀。
昏暗的大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墙壁上狰狞的式神壁画。
十几位身着古老狩衣、气息深沉的老者围坐一堂。为首一人,须发皆白,面容枯槁如同古树,但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能洞穿幽冥。他手中摩挲着一块布满裂纹的黑色玉牌,玉牌上残留着极其微弱、几乎消散的几缕气息——正是安倍玄斋等六人留在阴阳寮内的本命魂牌碎片。
“安倍玄斋、藤原信介…六位精锐,连同半条祯昭的离奇暴毙…华夏京城,果然潜藏着大恐怖!”
白发老者的声音干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任务失败,龙气攫取功亏一篑,帝国神国根基计划受阻,实乃我寮百年未有之耻辱!”
殿内一片死寂,压抑得令人窒息。安倍玄斋等人的实力,在座众人都很清楚。能让他们无声无息、连求救信息都发不出的存在,是何等可怕?
“寮主,”一位面容阴鸷的中年阴阳师沉声开口,“华夏国运龙气乃支那命脉所系,虽在北平受挫,但其他节点布局不可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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