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满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章 土匪加餐,我是恶灵,身在四合院世界,不大满意,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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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黑得像泼了墨,风卷着雪粒子,刀子似的往人骨头缝里钻。赵家柴房那扇破门板被拍得山响,王管家不耐烦的吆喝穿透了风雪:“何师傅!醒醒!收拾东西赶紧的!东家发话,趁雪还没封死路,快走!”

何大清一个激灵从冰冷的麦草堆里弹坐起来,冻得牙关都在打颤。他摸索着推醒旁边蜷缩成一团的儿子:“雨昂……醒醒……得走了……”

肖昂的意识瞬间从冰冷的沉眠中抽离。饥饿感,如同烧红的铁钎,猛地捅穿了他的胃袋,带来一阵剧烈的痉挛和恶心。比饥饿更甚的是刺骨的寒冷,一夜过去,体内那点微弱暖流几乎消耗殆尽,四肢百骸如同浸泡在冰水里,魂魄深处那几道刚被粘合的裂痕又开始隐隐作痛,透出丝丝寒气。他费力地睁开眼,柴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只有门缝外透进一点惨淡的雪光。

没有废话,父子俩在黑暗中哆嗦着收拾好那点简陋的铺盖和空瘪的柳条筐。厨房里,几个值夜的长工围着微弱的灶火余烬取暖,王管家丢过来一个小布包,沉甸甸的,里面是几块铜子和一小块碎银子——赵家给的赏钱。何大清千恩万谢地接了,脸上堆着卑微的笑,心里却冰凉。这点钱,连抓副像样的药都勉强。

“灶上有热水,灌两口暖暖身子赶紧滚蛋!”王管家挥挥手,像驱赶苍蝇。别说早饭,连口热水都没给倒。

何大清赶紧拉着儿子,一人灌了一大碗带着柴火烟味的温吞水。这点热量刚下肚,就被外面的酷寒瞬间吞噬。父子俩拖着冻僵麻木的双腿,顶着越来越大的风雪,深一脚浅一脚地踏上了回城的路。

天光微明,却比深夜更显凄惶。雪已经下了厚厚一层,覆盖了来时的车辙和足迹。四野白茫茫一片,远处的村落和枯树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形成一道道迷蒙的雪雾,吹在脸上如同砂纸打磨。土路早已不见,只能凭着记忆和模糊的田埂痕迹艰难跋涉。

何大清佝偻着腰,每一步都陷进没到脚踝的积雪里,拔出来都异常费力。他紧紧攥着儿子冰凉的手腕,试图传递一点微不足道的热量。肖昂的状态更糟。饥饿和寒冷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噬咬着他刚刚稳定下来的魂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渣子般的刺痛,眼前阵阵发黑,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他调动着体内残存的那一丝丝暖流,艰难地护住心脉,但这点力量在天地之威面前,渺小得如同萤火。

“爹……歇……歇会儿……” 肖昂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被冻僵、被抽离,身体像个破口袋,随时可能散架。

何大清回头,看到儿子惨白如纸、嘴唇发青的脸,那双曾经空洞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濒临崩溃的痛苦。他心里一揪,再看看前方漫无边际的雪野和越来越阴沉的天色,咬了咬牙。

“上来!爹背你!” 何大清的声音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他不由分说,半蹲下身,将儿子冰冷僵硬的身体往自己背上拽。

肖昂没有力气挣扎,或者说,身体求生的本能让他放弃了抵抗。他软软地趴在父亲那同样单薄冰冷的脊背上。何大清枯瘦的身体猛地一沉,他闷哼一声,深吸一口气,双臂死死箍住儿子的大腿,挺直了腰杆,一步一步,更加沉重地向前挪动。

何大清的背脊嶙峋而单薄,隔着破棉袄,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硬邦邦的骨头在剧烈地起伏、颤抖。冰冷的汗水混着雪水,浸湿了肖昂的脸颊,带着浓重的汗味和一种属于底层挣扎者的、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他听着父亲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痛苦的嘶鸣,每一次落脚都伴随着脚下积雪被踩实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风雪更大了,刮在脸上生疼,几乎让人睁不开眼。何大清背着儿子,像一头负重濒死的老牛,在无垠的白色炼狱里艰难前行。每一步都耗尽了力气,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血腥味。肖昂趴在他背上,意识在极度的饥饿、寒冷和父亲粗重喘息带来的颠簸中,渐渐模糊、昏沉。魂魄仿佛被冻得凝固了,只剩下一点微弱的本能在维系着这具躯壳不彻底崩溃。

就在何大清累得眼冒金星,几乎要一头栽倒在雪地里时,前方路旁几棵被积雪压弯了枝桠的枯树后面,猛地窜出来几条人影!

“站住!”

一声粗嘎的断喝,如同惊雷,炸碎了风雪的呜咽。

何大清脚下一软,差点直接跪倒。他猛地抬头,只见五个穿着破烂棉袄、裹着脏兮兮头巾的汉子拦住了去路。个个手里都攥着家伙,有磨尖的柴刀,有沉重的木棒,还有一人手里赫然端着一杆锈迹斑斑、枪管都歪斜了的“老套筒”!为首的是个一脸横肉、下巴上有道狰狞刀疤的汉子,眼神凶戾,像饿狼一样盯着何大清和他背上的“包袱”。

是土匪!荒年雪地里,专劫过路行人的“吃路鬼”!

“把……把值钱的东西……都……都拿出来!”刀疤脸喘着粗气,口鼻喷着白雾,眼神贪婪地在何大清身上和背上的肖昂扫来扫去,显然没料到这对冻得半死的父子能有什么油水,但蚊子腿也是肉。

何大清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窟窿底。他脸色煞白如雪,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把背上昏迷的儿子箍得更紧,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怀里那个装着赏钱的小布包。那是给儿子抓药的救命钱!

“几……几位好汉……行行好……”何大清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我……我们就是……就是城里给人做饭的穷厨子……刚……刚给人做完席面……身上……身上就几个铜板……您……您高抬贵手……”

“少他妈废话!”旁边一个瘦高个土匪不耐烦地抢上前一步,手里的柴刀猛地指向何大清,刀刃在雪光下闪着寒光,“穷厨子?穷厨子能去赵老财家做席?蒙谁呢!把包袱放下!还有背上那小崽子,裹得那么严实,指不定藏着啥好东西!” 他目光淫邪地扫过肖昂露出的半截苍白脖颈。

“真……真的没有……”何大清绝望地哀告着,试图往后退,但脚陷在深雪里,根本挪不动。

“敬酒不吃吃罚酒!”刀疤脸狞笑一声,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那个端着破枪的土匪,大概是新入伙的,手都在抖,但被刀疤脸一瞪,还是咬着牙,倒转枪托,狠狠朝着何大清的脑袋砸了下来!

“爹!” 趴在背上的肖昂,意识在巨大的危机刺激下猛地惊醒了一瞬,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微弱的惊呼。

砰!

沉闷的撞击声。

何大清眼前一黑,连哼都没哼一声,身体软软地向前扑倒,连同背上的肖昂,一起重重地摔进了冰冷的雪窝里。殷红的血,瞬间从他额角汩汩涌出,染红了身下洁白的雪。

“妈的,晦气!就这点铜板?”瘦高个土匪迅速从何大清怀里搜出那个小布包,掂量了一下,啐了一口,“这老东西背个痨病鬼,真他娘累赘!” 他抬脚,狠狠踹了昏迷不醒的何大清一下。

肖昂被摔得七荤八素,趴在冰冷的雪地上,刺骨的寒意和剧烈的撞击让他本就昏沉的脑子嗡嗡作响。父亲额角涌出的鲜血,那浓烈到化不开的铁锈腥气,如同最强烈的催化剂,猛地冲垮了他意识中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防!

饿!

冷!

死!

身体濒临崩溃的极度虚弱感,魂魄深处那被强行压制的、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撕裂痛楚,以及眼前父亲流血倒地的景象……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间点燃了灵魂最深处那属于恶灵本源的、冰冷而纯粹的吞噬欲望!

他猛地抬起头!

视线因为饥饿和虚弱而模糊、摇晃,如同蒙上了一层血色的薄雾。然而,在他那异化的感知中,眼前这五个土匪,却清晰地呈现出另一种景象:他们的身体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团团燃烧着不同颜色和强度的火焰!那火焰是他们的生命血气,是他们的灵魂能量!刀疤脸的火焰最旺,带着暴戾的暗红色;瘦高个的火焰带着淫邪的粉气;端破枪的新匪,火焰微弱而飘摇,透着青涩的恐惧;另外两个,一个贪婪的土黄色,一个麻木的灰黑色。

这些火焰,在肖昂此刻的感知里,散发出令人灵魂颤抖的、无法抗拒的“食物”的香气!尤其是刀疤脸和瘦高个身上那股浓烈的、带着血腥和恶念的灵魂气息,更是如同摆在饿死鬼面前的珍馐美味!

理智?伪装?在濒死的绝境和本能的咆哮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

“嗬……嗬……” 肖昂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如同野兽低吼般的嘶鸣。他挣扎着,想从雪地里爬起来,动作笨拙而僵硬。

“嘿!这小崽子还没死透?” 瘦高个土匪发现了他的动静,狞笑着凑过来,伸手就想把他拎起来搜身,“让老子看看,这病秧子身上是不是藏了金……”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就在他肮脏的手指即将触碰到肖昂衣襟的刹那——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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