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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的车轮在血火与智慧的交锋中沉重碾过,留下深深辙痕。

西域,玉门关以西三百里,一片新近由“速凝灰浆”固化的沙丘地带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灰白色泽,如同大地上突兀生长的骨痂。深埋沙海的地听瓮,此刻成了大地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守瓮的老兵,耳朵紧贴蒙着野牛皮的瓮口,浑浊的眼珠在黑暗中圆睁,布满老茧的手掌感受着瓮壁传来的细微震动。突然,他枯树皮般的脸皮猛地一抽,瓮中水面,几片漂浮的细碎木屑毫无征兆地剧烈旋转起来,水面波纹不再是单调的沙浪传递,而是一种沉闷、密集、带着铁蹄特有节奏的震颤!

“来了!东北方!十里!不下三百骑!” 老兵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带着压抑的兴奋和一丝恐惧,通过烽燧的暗号接力,瞬间点燃了后方沙丘阴影中的死寂。

张任的陇右劲弩早已如同冬眠的毒蛇,盘踞在固化沙丘之后。冰冷的弩机绞盘被无声地绞紧,闪烁着幽光的破甲重弩搭上箭槽。当那支由贵霜残部组成的精锐骑兵,如同幽灵般从流动的沙丘阴影中冲出,直扑前方灯火通明、象征帝国“固沙锁链”延伸的灰浆工地时,迎接他们的不是惊慌失措的工匠,而是死亡的风暴!

“放!” 张任冰冷的命令如同斩断绳索的铡刀。

嗡——!

致命的破空声撕裂了夜的寂静!密集的重弩箭矢,如同地狱里飞出的蝗群,带着精准的死亡意志,狠狠扎入冲锋的骑兵阵列!高速冲锋的骑兵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钢铁之墙!人仰马翻!沉重的弩箭轻易洞穿了皮甲,撕裂了血肉,甚至将骑士与坐骑钉穿在一起!惨嚎声、战马濒死的嘶鸣瞬间爆发!更致命的是,他们赖以机动的战马,那些钉着劣质罗马蹄铁的马蹄,踏上固化后坚硬如石的灰浆地面时,不再是熟悉的沙地陷落感,而是令人绝望的、如同踩在铁板上的反震!

咔嚓!咔嚓嚓!

劣质的蹄铁在坚硬的撞击下,如同脆弱的陶片般寸寸崩裂!碎片四溅!失去蹄铁保护的马掌瞬间血肉模糊,剧痛让战马发狂,前蹄跪倒,将背上的骑士狠狠甩飞!冲锋的阵型瞬间瓦解,化为一片混乱的屠宰场。张任的伏兵如同猛虎下山,从固化沙丘后杀出,冰冷的环首刀收割着残余的绝望。这不再是袭扰,而是自投罗网的屠杀!灰浆固化的沙丘,成了埋葬“沙蚁”的坚硬墓穴。

而在敦煌城下,阿史那贺鲁裹挟的二十万流民大军,如同汹涌的浊浪,在帝国坚城和不断延伸的固沙红柳带前,一次次撞得头破血流。饥饿像跗骨之蛆,日夜啃噬着流民仅存的力气和希望。贵族们许诺的绿洲沃野遥不可及,眼前只有冰冷的城墙和无尽的死亡。绝望开始反噬,如同毒藤缠绕着这支庞大的队伍。就在这时,敦煌城门缓缓开启,并非军队出击,而是推出了一车车热气腾腾的粟米粥和烤饼。汉军校尉李敢站在临时搭起的高台上,声音洪亮,穿透了绝望的喧嚣:

“奉陛下恩旨!开‘瀚海渠’,引疏勒河水,灌溉新固之沙田!凡愿效力修渠者,每日管饱两餐,工钱日结!渠成之日,参与者录入大夏边民户籍,按劳分田!”

生的希望!如同久旱荒漠突降的甘霖,瞬间浇灭了被贵族鼓噪起来的仇恨之火!无数双饥饿的眼睛亮了起来。什么“夺回绿洲”,什么“长生天的勇士”,在活下去、有饭吃、有田种的承诺面前,苍白得可笑。大批流民丢下简陋的武器,拖家带口涌向招工点。甚至有人为了表明心迹,主动向汉军“沙狐营”密探告发了几支试图绕道偷袭水源地的、由罗马佣兵伪装的“沙蚁”小队。结果,这几支精锐佣兵,被“沙狐营”巧妙地引入了真正的、未被固化的流沙死地,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黄沙之下。阿史那贺鲁望着迅速瓦解的“大军”,望着那些倒戈的昔日追随者,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深切的恐惧和无力。他仓皇带着少数心腹,遁入漠北的寒风之中,留下了一份被汉军缴获的、盖着罗马东方总督府鹰徽的密信,冰冷地记载着废铁交易和“沙蚁”袭扰的每一条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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锡兰宝石港,硝烟与血腥的气息混合着海风的咸腥,经月不散。庞统的“佛光工程”,终于绽放出夺目的、令敌人胆寒的光芒。

北岸,六艘“海狼号”巨舰的舰艏攻城锤,在经历了无数次狂暴撞击后,终于在那段被反复加厚加固、并泼洒了星火堂新研制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强腐蚀黏液的水泥堤岸前,彻底力竭。包裹舰艏的防火陶泥在腐蚀液和巨大冲击力的双重作用下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焦黑扭曲的木结构。巨大的攻城锤本身也扭曲变形,卡在堤岸的裂缝里。罗马水兵惊恐地看着脚下的巨舰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每一次撞击的反作用力都让龙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后,一艘“海狼号”的舰艏龙骨传来令人心胆俱裂的断裂声!海水疯狂涌入!曾经不可一世的巨舰,如同受伤的巨鲸,开始缓缓倾斜下沉!罗马舰队的攻势,在北岸宣告破产。

南线雨林,则彻底成了罗马军团和锡塔瓦卡佣兵的噩梦。寺庙古老的钟楼,在某个清晨突然射出几支无声的弩箭,精准地钉穿了正在集结的罗马百夫长的喉咙。巨大的佛像莲座下方,精巧的机括被触发,淬了麻痹毒液的尖刺无声弹出,将试图在佛像阴影下休息的佣兵刺倒。清澈的溪流旁,看似无害的落叶下,浸透剧毒的竹签在触发绳索的牵引下骤然弹起,刺入取水士兵的小腿……无处不在的“佛怒”,防不胜防。这些信奉多神、本就对佛教圣地心怀莫名敬畏的罗马士兵,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们惊恐地传言,这是东方神灵的诅咒,任何亵渎圣地的人都将死于非命。

更致命的一击,发生在一次锡塔瓦卡主力试图强攻扼守通往科伦坡要道的寺庙据点时。几位德高望重的僧伽罗高僧,身披金红袈裟,在阵前显眼的高台上盘膝而坐,面对汹涌的敌人,神色悲悯而庄严。他们口中诵念着古老的经文,声音在法螺的伴奏下,如同洪钟大吕,响彻战场。为首的摩诃长老,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山下狰狞的敌军,声音陡然变得金刚怒目:“看!那便是毁我伽蓝、夺我佛宝、屠戮我佛子的罗刹魔军!佛经预言之末法魔障,便在眼前!护法金刚何在?降魔卫道,便在今日!”

随着他的怒吼,寺庙后方简易搭建的投石索平台被揭开!数十名精壮的护法武僧,赤裸上身,露出虬结的肌肉,在僧众震天的诵经声中,奋力拉动绳索!更令人震撼的是,旁边一处利用山泉溪流架设的水车,在溪水的冲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巨大的木制齿轮转动,通过复杂的连杆,辅助武僧们将沉重的石弹提升到发射位置!在罗马士兵和锡塔瓦卡佣兵惊骇的目光中,一块块刻着简易“卍”字符的石弹,在武僧们齐声的“南无护法金刚”怒吼中,被强劲的投石索抛射而出!石弹划破长空,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入敌阵!血肉横飞!

“神罚!是佛祖的神罚!” 恐惧如同瘟疫般在敌军中蔓延。本就因丛林陷阱和冷箭而士气低落的锡塔瓦卡佣兵首先崩溃,丢下武器,尖叫着逃入雨林深处。罗马军团的阵线随之动摇。

甘宁,这头被困孤港的江东猛虎,敏锐地捕捉到了南线敌军这致命的混乱与退缩!他亲率以“伏波”号为首的十艘最精锐楼船,配备着星火堂紧急调拨的、专为克制防火陶泥而研发的强弩“破甲锥”,如同离弦之箭,从宝石港侧翼一个被罗马人忽视的狭窄水道猛然冲出!船艏特制的撞角狠狠撕裂了一艘措手不及的罗马巡逻舰!强弩攒射,精准地覆盖了封锁水道的敌舰甲板!楼船劈波斩浪,直扑科伦坡方向!

早已得到消息的科伦坡守军,在甘宁舰队冲破封锁线的瞬间,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城中汹涌杀出!里应外合!失去南线策应、又被“佛怒”和“神罚”吓破了胆的锡塔瓦卡主力,在两面夹击下彻底崩溃。罗马“双头蛇”战略中,最阴险毒辣的南线毒牙,被庞统以信仰为锤、甘宁以铁血为砧,硬生生掰断、碾碎!残存的罗马红海舰队,在北岸强攻失利、南线盟友溃败的消息传来后,士气彻底瓦解。他们甚至连象征性的炮击都没有,便在浓烟的掩护下,狼狈地升起风帆,如同丧家之犬,解围遁走,消失在海平线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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