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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志刚见张羽和祖峰进来,眼皮都没多抬一下,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两只微不足道、误入房间的蝼蚁,满满的不屑与轻视。仿佛他俩的出现,是对他这“神圣领地”的亵渎,打扰了他享受权力带来的惬意时光。他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儿?快点说,我忙得很。”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实在让人作呕。
张羽和祖峰一迈进那屋子,就跟俩孙子似的,满脸堆笑地凑上前。张羽那心都快急炸了,声音打着颤,带着股子哀求劲儿说道:“潘处长,您好啊。今儿个来,还是想跟您念叨念叨于娟那事儿。您也知道,罗主席都答应给她个机会了,您就高抬贵手,赶紧帮忙处理处理呗。于娟她实实在在是冤枉的,亲戚朋友都眼巴巴地盼着她回去呢,主要是年纪也大了,怕她被关久了,身体吃不消。这段时间我们进入基地,那可真的是掏心掏肺,竭尽全力服务于基地呀。基地如今还有很多人念着她的好,您就行行好,通融通融吧。”
潘志刚坐在那儿,眉头微微一皱,身子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往胸前一放,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不紧不慢地打起了官腔:“你们俩啊,可别把事儿想得太简单。基地有基地的规矩,啥事不得按程序来?容不得半点含糊。虽说罗主席有指示,可我也得小心谨慎,确保万无一失。这关系到基地的安稳和发展,可不是闹着玩的。每做一个决策,都得掂量掂量,哪能因为点个人私情就把规矩给破了?不然这基地还不乱了套?我作为基地的管理者,得对所有人负责,哪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开了这坏头。”他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每个字都好像是为了基地的公正和秩序,可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就跟块冰似的,让人心里拔凉拔凉的。那声音又冷又硬,跟宣读死刑判决书没啥两样。
祖峰一听,赶紧赔着笑脸接上话茬:“潘处长,您说的这些,我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于娟这事儿,确实特殊啊。您寻思寻思,她为基地出不少力,经她手培养出来的那些医生、护士,现在在医疗岗位上发挥多大作用,救了多少伤病员,这大家可都看在眼里呢。这次她纯粹是无辜被牵连,冤枉得很呐。您看能不能在照着程序办的前提下,稍微灵活那么一丁点儿,加快点进度?您要是能帮这个忙,那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也算是给基地留住了个难得的人才啊。”
潘志刚斜了祖峰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加快进度?说得轻巧!每个环节都得仔仔细细审核,哪能因为私情就把规矩坏了?我身为处长,得维护基地的公正廉洁,哪能因为这点事儿就开了口子?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一有事就想走捷径,这基地还怎么管?以后工作还咋开展?规矩一坏,整个基地不就乱套了嘛。”他一边说着,一边假惺惺地轻轻摇头,脸上还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好像他真成了基地的大救星,为了基地的长远发展操碎了心,实则就是在故意刁难。
张羽和祖峰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知道这潘志刚没安好心,事情哪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没办法,祖峰仗着自己在基地混了这么多年,有点人脉,费了老鼻子劲儿,搜罗了些在这末世稀缺得跟宝贝似的玩意儿。
祖峰知道潘志刚好古玩字画这口儿,特意弄来一幅末世前大师的真迹山水画,那画保存得跟新的似的,山水意境栩栩如生,笔触细腻得能把人带进一个没这末世破事儿的清净地儿。又找了个精美的青花瓷瓶,瓶身花纹细致,线条顺溜,造型古朴典雅,一看就是末世前工艺精湛的好东西,瓶身上的每个细节都好像在讲着老故事。除此之外,还备了些珍贵得要命的滋补药材,在这医疗资源稀缺得跟啥似的末世,那可真是千金难求,每一株都透着旺盛的生命力,对伤病员来说是恢复健康的指望,对潘志刚这种讲究保养的人来说,更是送到心坎儿上的大礼。
祖峰带着张羽,又小心翼翼地去找潘志刚。这次,他们没敢直接提于娟的事儿,而是拐弯抹角、鬼鬼祟祟地把这些精心准备的礼物摆到潘志刚跟前。
潘志刚一看到那幅山水画,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那惊喜和贪婪的眼神根本藏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好像被勾了魂儿似的,死死盯着画卷,那目光在画上一寸一寸地挪,从山峦的轮廓到水流的波纹,从树木的纹理到人物的神态,一个细节都不放过,恨不得把这画的神韵都吸进自己骨头里。可一转眼,他又摆出那副严肃的臭脸,轻咳一声道:“你们这是干啥?我潘志刚向来奉公守法,最看不惯你们这套送礼的把戏。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不得以为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货?现在基地正提倡清正廉洁呢,我可不能坏了这规矩。”
祖峰赶紧陪着笑解释:“潘处长,您可误会了。我们知道您清正廉洁,对这些身外之物压根儿就瞧不上。只是这字画和瓷瓶,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稀罕玩意儿,我们就寻思着,只有您这儿才配放这些宝贝,才能让更多人见识到它们的美。您平日里为基地操碎了心,眼光独到,也只有您能真正懂它们的价值,能给它们最好的展示地儿。至于这药材,您天天为基地的大小破事儿东奔西跑,身体肯定累垮了,这算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您保重身体,好继续为基地发光发热啊。您要是累坏了,那对基地来说,可真是天大的损失。”
潘志刚眉头皱成个疙瘩,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睛在礼物和张羽、祖峰之间来回打转,心里头估计在天人交战。一边是对这些宝贝的渴望,一边是自己一直装出来的清正廉洁形象。过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开口:“看在你们这么‘用心’的份上,这事儿我再重新瞅瞅。不过你们得清楚,我这么做,全是为了基地,可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东西。基地的稳定和发展才是头等大事,任何决策都不能偏了这个方向。我会重新捋捋于娟的案子,确保没疏漏没风险,要是真像你们说的她是冤枉的,我肯定会公正处理。”张羽和祖峰忙不迭点头称是,心里头虽然气得要死,可脸上还得强挤出笑容,那笑容里全是苦涩和无奈。
终于,潘志刚收下礼物后,慢悠悠地拿起笔,那架势好像每个动作都在显摆他的权力。他蘸了蘸墨水,在释放于娟的文件上慢慢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和纸张接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刺耳,就好像是命运的齿轮在慢慢转动。张羽看着那签下的名字,心里头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一方面对于娟能被放出来感到高兴,就像在黑咕隆咚的地方终于瞅见了一丝光;另一方面又对这种权力的弯弯绕绕、黑暗面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愤怒,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他心里明白,在这末世的权力旋涡里,为了救自己在乎的人,只能忍着恶心,顺着这些让人唾弃的官场门道来,而这,恐怕只是个开头,往后的路,估计更难走。
张羽和祖峰从潘志刚办公室出来,祖峰伸手拍了拍张羽的肩膀说:“行了,文件签了,于娟应该快能出来了。不过这事儿能成,运气成分不小,以后在基地里混,可得处处小心着点儿。”张羽点点头,心里对祖峰那是充满感激,要不是祖峰带着他,就凭他自己,想搞定潘志刚,那可真是比登天还难。
两人匆匆回到厨房,把这消息告诉了同样心系于娟的贺国安。贺国安一听,脸上顿时绽出欣慰的笑:“可算有个准信儿了,这段日子可把人熬坏了,这下能松口气咯。”可张羽心里头却像揣了只兔子,隐隐不安。文件虽签了,但没亲眼见到于娟安然无恙,他这心呐,始终悬在嗓子眼儿。
果不其然,当他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关押于娟的地方准备接人时,却被看守告知于娟已被其他部门带走。那看守的家伙,神色慌张得如同惊弓之鸟,眼神游移不定,哆哆嗦嗦地盯着张羽他们手中的释放文件,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对呀,你们这文件也是真的呀。可……可上面刚刚来人,也是拿着正规手续把人给带走了。”
张羽一听,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被重锤猛击,瞬间炸开了锅。他心急如焚,立刻在四周慌乱地查看起来。只见关押处的后门半掩着,在风中轻轻晃动,发出“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这里刚刚发生的异常。地上赫然留着一些明显像是拖拽留下的痕迹,歪歪扭扭,触目惊心。
一股不祥的预感“唰”地涌上张羽心头,他满心忧虑地寻思着,于娟莫不是遭了什么罪,那些人如此粗暴地将她带走,难不成是要对她不利?想到这儿,张羽心急火燎地转头逼视着看守,大声问道:“到底是谁把人带走的?”
那看守被张羽这副架势吓得一哆嗦,眼神闪躲,左右而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啊,就……就看到是几个生面孔,穿着制服,拿着文件,我……我哪敢多问呐。”
贺国安也急了,上前一步质问道:“那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你好歹给个准信儿啊!”
看守一脸为难,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我……我当时光顾着看文件了,没……没注意他们往哪儿走了。”
张羽看出这看守是怕得罪人,根本不想说实话,心中又气又急,却也毫无办法。这看守明显是被吓得不轻,或是得了什么人的授意,问来问去,回答都是模棱两可,始终不肯透露半点有用的信息
祖峰脸色也“唰”地就变了,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跟着骂道:“哼,看来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背后指定有人捣鬼。张羽,你先别急,我们一块儿合计合计办法。”张羽强压着满心的焦急和怒火,脑子飞速运转,分析着各种可能。他琢磨着,会不会是那潘志刚收了礼又反悔,偷偷让人把于娟弄走了?又或者基地里还有别的势力,瞅见于娟要被放出来,心里头不乐意,趁机下了黑手?
贺国安赶忙提议:“要不我再去找那潘志刚问问?说不定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张羽咬着牙,恶狠狠地说:“走,不管咋样,今儿非得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不可。”说罢,三人扭头就朝着潘志刚的办公室冲去。一路上,张羽心急如焚,脚步恨不得飞起来,心里头暗暗发誓,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敢动于娟,他定让那人付出代价。
三人风风火火赶到潘志刚办公室,张羽这会儿哪还顾得上什么礼数,上去就猛地一把推开了门。潘志刚正优哉游哉坐在办公桌前,冷不丁见他们闯进来,脸色“唰”地一沉,怒喝道:“你们搞什么鬼?这么横冲直撞,还有没有点规矩!”
张羽一步跨到潘志刚跟前,急得眼睛都红了,大声质问道:“潘处长,于娟不见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咋回事?”潘志刚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瞬间又恢复镇定,冷哼一声道:“她不见了?我咋知道!文件我都签了,之后的事儿别来问我。你们这么闯进来兴师问罪,几个意思?”
祖峰赶忙上前打圆场:“潘处长,您别跟他置气。张羽也是太担心于娟,才失了分寸。可于娟突然失踪,这事儿太邪乎了,您就帮帮忙,给查查到底哪个环节出岔子了呗?”潘志刚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挥挥手道:“我哪有闲工夫管你们这破事儿?基地这么大,事儿多如牛毛,我可没精力操心这些。你们自己去找负责关押的人问问,说不定是他们看不住,让于娟给跑了。”
张羽一听潘志刚这推诿的话,怒火“噌”地一下就冒到了嗓子眼儿,忍不住提高音量吼道:“潘处长,于娟一直被关着,怎么可能自己跑掉?地上还有拖拽痕迹呢,摆明了是被人带走的!你既然签了释放文件,就该保证她的安全!”潘志刚猛地一拍桌子,“噌”地站起身,瞪着张羽,怒喝道:“你这什么态度?你这是在怀疑我吗?我潘志刚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答应的事儿就不会反悔。你们要是再在这儿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不客气!”
贺国安见势不妙,赶紧拉住张羽,赔着笑脸对潘志刚说:“潘处长,您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也是实在没辙了,才来麻烦您。您就给指条明路,我们接下来该咋办?”潘志刚冷哼一声,重新坐下,思索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既然有拖拽痕迹,估计是基地里其他部门干的呗,一个罪犯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去情报处打听打听,看他们有没有听到啥风声。不过我可提醒你们,没证据别在这儿瞎猜,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三人没办法,只好离开潘志刚的办公室。张羽心里又气又恼,他笃定潘志刚肯定知道内情,就是不肯吐口。祖峰看出了张羽的心思,安慰道:“张羽,先别急。既然潘志刚让我们去情报处,就去碰碰运气,那里刚好有我的熟人,说不定能挖出点有用的线索,可别在这里犯浑。”
到了情报处,祖峰找到一个相熟的情报员,递上一支珍贵的末世前香烟,低声说道:“兄弟,打听个事儿。关押的于娟突然没了,你这儿有没有听到啥风声,是谁把她弄走的?”情报员接过烟,警惕地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说:“我倒是听到些小道消息,好像基地里有股势力,来头可不小,跟之前的暴动有些牵连,他们担心于娟出来会泄露啥秘密,就想暗中把她给解决了。但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们最好再去别处问问吧,不过一定要抓紧时间,否则就来不及。”那人说着,猛吸了一口烟,整个人彻底沉沦于烟雾缭绕之中。
张羽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他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复杂,背后这势力比他想的还麻烦。但不管怎样,他们绝不放弃找于娟。来到无人的角落,张羽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光,对祖峰和贺国安说:“不管是谁,敢动于大姐,我们就跟他没完!说那么多也没用,我们一定要尽快把他们找出来!”贺国安和张羽对视一眼,相互点头,眼神里满是坚定。几人当即决定顺着这条线索追查下去,一场紧张刺激的营救行动,就此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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