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水天供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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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梦中的桓那兰那,就仿佛从一幅褪色的默片踏入了一场斑斓绚烂的童话。原本空寂的村落瞬间变得热闹起来,无数圆滚滚、顶着绿叶的兰那罗出现在屋前、树下、小路上,好奇地、怯生生地望着他们。天空的颜色也变得如梦似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芬芳。
兰罗摩领着三人,向着村落中央那栋最大的圆顶石屋走去,“兰拉迦就在大屋那边。如果那菈旅行者和派蒙愿意,也可以让大家看看自己。”
“正常来说不应该是‘看看兰那那罗’吗…”派蒙小声嘀咕,虽然嘴上这么说,她的小眼睛却好奇地四处打量着这些传说中的小生灵。
“很久没有那菈来到桓那兰那了。而且,那菈旅行者也证明了自己是好那菈。”兰罗摩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骄傲。
大屋的门口,一个看起来更为年长的兰那罗正静静地等着他们。它的身形似乎比别的兰那罗要大上一圈,头顶的叶片也更为舒展。
“哎呀,是那菈…真的,好久没见过了。好高大,而且金灿灿的。和她\/他说的一样。欢迎来到桓那兰那。”
兰罗摩立刻飘上前去,高兴地介绍道:“嗯,那菈旅行者和派蒙,他们很厉害!就连桓那吉也不怕。”
“哦哦!那可真了不起。通过兰拉娜的曲子来到桓那兰那的那菈,那一定是兰拉娜信任的好那菈。”
派蒙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奇怪,为什么你们都知道是兰拉娜让我们来的呀?”
年长的兰那罗晃了晃身体,声音温和而充满智慧:“每个兰那罗都有自己的歌,每个兰那罗的歌曲调都不同。所以,是谁回家了,我们都能分辨出来。兰拉娜一直在道成林、阿陀河谷,与那菈为友,老身已经许久未见到了。听见歌声,大家原本以为兰拉娜回来了,都很开心。不过,进入桓那兰那的却是那菈,又让大家都很害怕。所以老身就请兰罗摩帮忙,让大家知道,那菈旅行者是好那菈。”
“原来是这样,就像是每个人都有独一无二的心跳声一样。”左钰靠在门框上,懒洋洋地补充了一句,他那副提不起精神的样子,与这童话般的场景格格不入。
派蒙总算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过,依照兰罗摩的说法,我们解决的是梦境之外的问题,有帮助吗?对于玛…玛哈桓那…”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可恶!兰那罗的命名法,好难记喔!”
“是‘玛哈桓那兰那薜那’?”荧试着念了出来。
“总之就是梦中的桓那兰那…”荧又补充了一句。
“梦中的桓那兰那,是梦外面的桓那兰那的影子。”兰罗摩解释道,“那菈旅行者解决了外面的问题,梦中就会变得更好。谢谢你们。”
“原来如此…咳咳,还是讲正事吧!旅行者,关于拉娜的事情…”派蒙立刻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荧上前一步,郑重地说道:“我们需要‘惟耶之实’,是兰拉娜派我们来的。”
派蒙也在一旁用力点头:“我们需要惟耶之实,因为兰拉娜要帮助她很重要的朋友,也是我们很重要的朋友…”
在向兰拉迦详细说明了拉娜的情况后,这位年长的兰那罗陷入了沉思。
“惟耶之实吗…老身上一次准备惟耶之实的时候,是好久好久以前。听说,当时那个金色的那菈还在,兰穆护昆达也在。当时老身还有许许多多的故事、许许多多的梦。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
派蒙的眼睛一亮,立刻凑了过去,一副准备听故事的样子:兰拉迦看起来像是要说故事了!
荧轻轻碰了碰她,示意她看看左钰。只见左钰已经换了个姿势,半靠着墙壁,闭着眼睛,一副“你们聊,我先睡会”的架势,显然对冗长的故事不感兴趣。
荧只好开口道:“情况紧急,不能浪费时间了。”
兰拉迦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从回忆中抽离出来:“那些故事,已经不是老身的记忆了,也不应该由老身述说。还是回到惟耶之实的问题上吧。”
“拉娜因为‘无留陀’,受了很严重的伤害,要尽快拿到惟耶之实才行…”派蒙急切地说。
兰罗摩安慰道:“兰拉娜是很古老很古老的兰那罗,兰迦拉梨很厉害很厉害的!所以,那菈拉娜情况是不会恶化的。毕竟,再怎么说,惟耶之实…”
“你说得不错,有兰拉娜在,那菈拉娜情况不会变化。”兰拉迦打断了它,语气变得严肃,“不过,兰罗摩你要记得,那菈不像树木,他们时间更少,也更容易受伤。”
“也对。嗯!既然是那菈旅行者和派蒙的愿望,又是兰拉娜的朋友、兰拉娜的愿望,那就应该帮忙。”兰罗摩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就麻烦你们了。”荧诚恳地说道。
“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兰拉迦看着他们,缓缓说道:“话虽如此,结出惟耶之实,需要那菈旅行者和派蒙的帮助…我们要举办‘无忧节’。但还有许多兰那罗,在森林中徘徊。你们有了桓那兰那的气味,应该可以接近他们、让他们回来了。”
“好耶,无忧节!”派蒙下意识地欢呼起来,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不对劲,“等等,情况明明很危急才对!为什么还要办庆典啊?”
荧也有些不解:“真的可以这么悠闲吗…”
“刚刚兰拉迦也说了,那菈的时间没有那么多,应该要尽快取得惟耶之实才对吧?”
兰罗摩努力解释道:“那菈旅行者、派蒙,惟耶之实的故事中说,要结出健康、强壮、充满力量的惟耶之实,就要过无忧节才行。不管多么悲伤,只要兰那罗的那菈朋友,和那菈的兰那罗朋友,一起欢快地度过无忧节,就能为惟耶之实的结果积累力量。”
“好吧…虽然好像理由有点勉强,不过就像‘兰迦拉梨’很不可思议一样,可能这就是‘兰那仪式’或者‘兰那节庆’什么的。”派蒙努力说服着自己。
一直沉默的左钰终于长叹了一口气,站直了身体,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别勉强了。这就是一种仪式魔法,把快乐和思念当成催化剂,注入果实里。跳过这一步,拿到的就是个没用的空壳。虽然麻烦得要死,但这就是规则,没得商量。赶紧开始吧,我都快站着睡着了。”
兰罗摩高兴地晃了晃身体:“啊!既然要过无忧节了,应该要把大家叫回来。不久前,兰般度他们去了水天丛林。还有兰纳真他们,应该还在香醉坡那边…”
兰拉迦补充道:“现在大家应该不惧怕那菈旅行者和派蒙了,不妨成为他们的朋友吧。老身曾经拥有过那菈朋友,至今都十分感念。除此之外,还需要你们从‘觉树之堂’的‘莎兰树’上,取得‘恒素果’。三枚应该就足够了。”
派蒙努力地记着:“我记一下,觉树…莎兰树…恒…”
“但是老身已经许久不能离开梦了,也不记得觉树之堂在什么地方。就由兰罗摩与那菈旅行者去寻找吧。”
“嗯。和那菈旅行者和派蒙一起冒险!”兰罗摩显得非常兴奋。
“和兰罗摩一起冒险!”派蒙也被感染了情绪。
随即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这么说来,维摩庄的事情也让人很在意。能请兰那罗们帮忙调查一下,关于想要危害孩子们的家伙的事情吗?”
兰拉迦的语气沉了下来:“哎呀呀,听上去像是‘无留陀的化身’,才能干得出来的坏事。他们不但危害兰那罗,连小那菈也会伤害…”
兰罗摩立刻提供了线索:“维摩庄附近的话,几个太阳和月亮之前,我在降诸魔山那边见到了兰利遮。他在调查什么坏事。可能和那菈旅行者和派蒙想要找的坏那菈有关!”
“嗯嗯,原来如此。毕竟兰那罗神出鬼没,说不定见过什么可疑的事情呢!然后,我们还有不少想了解的事情…”派蒙觉得需要整理一下情报。
荧想了想,问道:“关于‘恒素果’…”
“恒素果是充满了梦想和力量的果实!它没有惟耶之实那么强大,但是也很厉害。”兰罗摩回答道。
兰拉迦接着说:“以恒素果的力量供养‘觉王之树’,就能结出惟耶之实。那是树王亲自种下的伟大之树,也是兰那罗一族的原点。”
“那‘无留陀的化身’呢?”荧又问起了那个让优丹恐惧的名字。
“对呀,刚刚开始就很在意了,因为优丹好像也提过类似的东西…”派蒙附和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兰拉迦的语气变得悠远,“在过去,兰那罗行走在大地上,和那菈及万物为友,而林中也没有无留陀。直到在很多很多个月亮以前的一次灾难…树王归还了沙恒,无留陀开始在地上肆虐。而丛林终于恢复生机后,兰那罗为了保护自己,将真正的桓那兰那藏在了梦中。”
派蒙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追问道:“唔…所以说,无留陀是在那个时候,才开始出现的吗?”
年长的兰那罗,兰拉迦,用它那古老而温和的声音缓缓叙述着:“森林本不知死为何物。直到有一天,树想起了大地中充满了凋败的花、死去的兽。”它顿了顿,仿佛在追忆那遥远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正如在同一天,大地想起自己曾经或将要吞食漆黑的毒血。河流想到太阳降下,蒸发了所有水的红色的世界。”
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空灵的悲伤,“他们明白了,万物都将无可避免地死去。这时,‘无留陀’就诞生了。此乃‘死’之名,知晓它存在的,终究会死去。”
“也就是说,‘无留陀’就是死亡与凋零本身,是这个世界一种自然规律的具象化。”左钰靠在门框边,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解释道,仿佛在复述一段早就烂熟于心的设定,“它的力量,就是加速一切走向终结。而那些所谓高大、阴暗、扭曲的东西,只是它选中的、用来执行这项工作的‘使徒’罢了,是传播死亡的媒介。”
派蒙恍然大悟,小手一拍,“难怪优丹看到愚人众会觉得害怕…毕竟,又高,又穿着黑色的衣服…”
“当然了,在故事中,无留陀的化身形态是不定的。”兰拉迦赞同地晃了晃身体,“也许是走兽。也许是飞鸟。也许是那菈。也许是疫病…但故事究竟是故事,那已经不是老身的记忆了。”
“嗯嗯…我想想,”派蒙的小脑袋飞速转动,试图理清这庞杂的线索,“旅行者,我们好像有好多事情要做的样子。”
“真是麻烦。”荧轻轻叹了口气,这番话语从她口中说出,竟与旁边那个懒洋洋的身影有了一丝奇异的同步感。
“要找觉树…呃,拿到恒什么来着?”派蒙扳着手指头数着,“还要去降诸魔山找兰利…遮?没记错吧?然后,还有水天丛林的兰般度和香醉坡的兰纳真…啊啊,可恶,兰那罗的名词好难记喔!”
“那菈旅行者,派蒙,这个,给你们。”兰罗摩飘了过来,递给荧一本看起来颇有年头的陈旧笔记本。它认真地解释道:“我观察过。那菈要记东西的话,需要用这种东西才行。不然,那菈记忆就会混乱,也不能形成故事。”
派蒙好奇地凑过去:“这是…有些年头的笔记本?”
“哦哦。是那菈法留纳留下的东西吗…”兰拉迦的目光落在笔记本上,充满了怀念,“交给同样是金色的旅行者,也是一种缘分吧。她称之为「森林书」。因为是与我等兰那罗一同在林中冒险时,记下的故事。但那些故事已经失落了。”
在听到“森林书”这三个字的瞬间,左钰的眼皮不易察觉地猛跳了一下,他那半阖着的眼帘下,闪过一丝深可见骨的疲惫与痛苦。他长长地、几乎是认命般地呼出了一口气。
兰拉迦并未察觉他的异样,只是继续对荧说道:“那菈旅行者,但愿它能为你提供帮助。老身很期待无忧节哪。”
左钰听着这熟悉的台词,心中了然,嘴上则平静地说道:“行了,该问的都问完了。事情很简单:一边找走丢的蘑菇人回来开派对,一边去找三种神奇小果子,顺路再看看能不能碰上那个叫兰利遮的,打听一下坏人的消息。我们开始吧,不然天都要黑了。”
他的总结简单粗暴,却异常精准。
“嗯。和那菈旅行者和派蒙一起冒险!”兰罗摩开心地应道。
一场盛大而又漫长的森林庆典,就此拉开了序幕。
兰罗摩在屋前高兴地晃了晃身体,为他们鼓劲:“那菈旅行者、派蒙,加油!”
派蒙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路,仿佛能透过梦境的边界看到洞窟里被绿色光球包裹的拉娜。她叹了口气,小脸上写满了担忧与决心,“希望拉娜平安无事才好…总之,干着急也没用,还是相信兰那罗的智慧吧!”她随即又飘到荧的身边,看着那本古旧的笔记本,眼睛一亮,“有关的事情,也可以记录在刚刚拿到手的「森林书」上!这样一来,要找谁,要去哪里,就不会忘记了!”
荧点了点头,打开了那本名为“森林书”的笔记本。书页泛黄,散发着一股陈旧纸张与森林草木混合的奇特气味。她正准备说些什么,却注意到一旁的左钰出奇的安静。他不知何时又靠回了那巨大的圆顶石屋墙边,双眼紧闭,整个人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倦意。
忽然,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从他口中逸出,那叹息中蕴含的疲惫仿佛能化为实质,让周围梦幻般的光线都黯淡了几分。“森林书…呵,真是个亲切又可恨的名字。”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厌倦。
“你好像…不太喜欢它?”荧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波动,疑惑地问道。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眸子里没有了平时的懒散,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仿佛被无尽琐事消磨殆尽后的空洞。“不,我喜欢它。”他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近乎自嘲的弧度,“我只是…痛恨它。你要明白,这东西不是用来记录故事的,它是用来防止你在无尽的琐事中迷失方向,最终发疯的。当要做的事情多到能把人的脑子彻底塞爆的时候,就需要这么个东西来告诉你,你下一步该走向哪个深渊。”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没有丝毫波澜,却比任何激烈的言辞都更令人感到不安。
“有这么夸张吗?”派蒙没能完全理解他话语中那沉重的绝望,依旧乐观地叉着腰,“不就是找几个走丢的朋友,再摘几个神奇的果子嘛!听起来就像蒙德的冒险家委托一样,我们很快就能搞定的!”
“是啊,就像一个…永远也做不完的委托。”那抹苦涩的笑意在左钰唇边一闪而逝。他终于直起身,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仿佛要将那股跗骨之蛆般的疲惫甩掉,“行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感慨了。兰罗摩,你说的那几个地方,哪个最近?”
兰罗摩立刻飘了过来,认真地回答道:“嗯…去水天丛林找兰般度,或者去香醉坡找兰纳真,路程都差不多。至于觉树之堂…兰罗摩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只知道要一直往森林深处走。”
“那就先去水天丛林。”左钰的决定快得不容置疑,仿佛多思考一秒都是一种折磨。他率先迈开脚步,走了几步后又停下,回头看了一眼正准备跟上的荧和派蒙。他随意地抬起手,掌心之上,一团柔和而温暖的圣光悄然凝聚,化作一个拳头大小的光球,安静地悬浮在他肩头,散发出的光芒将周围梦境的奇异色彩都驱散了几分,照亮了前方的道路。“走吧,别磨蹭了。我可不想在这梦里过夜。”说完就取了出有段时间没用的至尊火弩箭,然后用变形术变成了一辆飞车,招呼派蒙上来。
荧看着他那副恨不得立刻结束这一切的模样,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无论如何,救下拉娜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手腕上那块作为信物的银色手表,紫红色的战甲蓄势待发,随时可以应对任何挑战。她与派蒙对视一眼,启动手表,战甲迅速覆盖全身。
派蒙则是飘到飞车里,等待左钰起飞。
遵照左钰那不容置疑的决定,三人朝着水天丛林的方向进发。至尊火弩箭所化的飞车载着左钰和派蒙,在梦境斑斓的天空中划过一道流光,荧则身着紫红色的战甲,以同样迅捷的速度紧随其后。
水天丛林的空气湿润而又沉闷,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如同雨后泥土与腐烂植物混合的气息。一落地,派蒙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抱怨道:“旅行者,这里好像有点怪怪的…唔…怎么感觉鼻子好痒…”
“空气中的孢子浓度太高了,而且带着一股不正常的元素紊乱迹象。”左钰从飞车上下来,那辆华丽的载具随即变回一根平平无奇的扫帚被他收起。他靠在一棵巨大的、如同伞盖般的蘑菇树下,懒洋洋地环顾四周,那副神情仿佛不是来冒险,而是来午睡的。
“那边是…蕈兽把什么给围住了?”派蒙眼尖地发现了不远处的骚动,“欸?好像是兰那罗?!”
只见几只色彩斑斓、体型异常壮硕的蕈兽,正将一个圆滚滚的兰那罗团团围住,发出充满威胁的嘶吼。
“旅行者,我们快过去帮帮他吧!”
不等派蒙说完,荧已经行动起来。她心念一动,紫红色的战甲表面流过一丝能量光华,脚下的斥力推进器猛然喷射,整个人如同一颗紫色的流星,瞬间突进到战场。面对凶猛的蕈兽,她甚至没有拔出武器,只是伸出掌心,数道精准的能量光束便将那些魔物一一轰飞,动作干净利落,充满了科技造物独有的高效与暴力美学。在荧发起攻击的同时,左钰靠在树干上,只是随意地抬了抬手指,几道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暗影能量便悄无声息地没入那些蕈兽体内。它们的动作瞬间变得迟缓僵硬,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被荧更加轻松地彻底解决。
“啊,是那菈,金色的那菈,勇敢的那菈…”被解救的兰那罗看着解除战甲从天而降的荧,发出了惊喜的呼声。
“我叫派蒙,她是旅行者,桓那兰那的大家正在为无忧节做准备呢,你怎么独自到这里来?”派蒙立刻飞上前去,开始了她的标准开场白。
那个兰那罗晃了晃身体,回答道:“兰般度有重要的任务,为了无忧节,为了水天丛林,为了那菈法留纳。”
“那么你就是兰般度了,”派蒙点了点头,随即又对那个陌生的名字感到好奇,“不过,那菈法留纳?好像是听过的名字呢。”
“那菈法留纳…她就像那菈旅行者一样,是金色的,勇敢的那菈。”兰般度的声音里充满了崇敬,“看不到月亮和太阳的时候,就连桓那的大树也被多牙的风啃落了叶子,被黑色的雨咬烂了枝干。桓那的痛啪嗒嗒,滴进了泥里,到处都是铁的味道,盐的味道…”
“呜哇…”派蒙听得心惊胆战。
“不知道日落又日升了多少次,那菈法留纳来了,金色的那菈,说着金色的语言。”兰般度的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她和兰那罗一起,带回了月亮和太阳。法留纳神机洗掉了桓那的痛,再也没有黑色的雨,再也没有铁和盐的味道。桓那兰那的大家都感谢那菈法留纳,都喜欢那菈法留纳,就像太阳,泥土,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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