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纨绔皇女VS敌国质子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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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洛曦踏出紫宸殿时,脚步轻快地穿过宫道,腰间玉佩叮当作响,惊起檐下栖息的雀鸟。
“王爷慢些!”青梧小跑着跟在后面,怀里抱着的锦盒险些摔落。
听雪轩内,萧霁言正在修剪一盆兰草。剪刀\"咔嚓\"一声,多余的枝叶应声而落。他忽然手一抖,锋利的剪尖在食指划出一道血痕。
萧霁言却恍若未觉,院门方向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轻快得像林间小鹿,每一步都精准踩在他心跳的节拍上。
绯色身影旋风般冲进院子,带落一树桂花。云洛曦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急刹,发梢还沾着几朵白色花瓣,眼睛却亮得惊人。
萧霁言下意识将受伤的手指藏进袖中,“王爷回来了。”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讨论天气,如果忽略他扬起的唇角。
云洛曦的目光却黏在他脸上,一寸寸描摹过那精致的眉眼,最后落在他上扬的唇上。
三个月不见,这人怎么愈发勾人了?
那身藕荷色纱衫偏襟直裰,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清逸出尘,衣袂随风清扬,半透明的纱料若隐若现勾勒出清瘦身形。他比她离京前清瘦了些,下颌线条更加分明,衬得那双凤眼愈发摄人心魄。
乌发松松束起,几缕碎发垂落额前,为这张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慵懒意。
“看够了?”萧霁言被她灼热的视线烫得后退半步,后腰抵上石桌。
“不够。”云洛曦得寸进尺地逼近,突然瞥见他袖口一点猩红,“你受伤了?”
不由分说拽过他的手,那道细小的伤口还在渗血。
她想都没想就含住了那根手指。
“王...!”萧霁言触电般想抽回手,却被牢牢攥住。温软的舌尖扫过伤口,激起一阵战栗。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
暗九默默退回原位,非礼勿视。
“想我没?”云洛曦松开他的手指,快速从青梧手中拿过锦盒,“南疆特产的雪灵芝,听说能解百毒。”她邀功的话说得眉眼弯弯,“本王可是闯了瘴气林才采到的。”
萧霁言望着云洛曦那笑得比阳光还灿烂的脸庞,嘴角微微抽搐,“王爷英勇无双,为了区区一株雪灵芝,竟不惜以身犯险闯入瘴气林,真是令霁言感动至极。”
“霁言倒是好奇,这瘴气林是如何放你这位‘大英雄’平安归来的?”
云洛曦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还不是因为本王英明神武,外加一点点小运气。你瞧,我这不是毫发无损地带回了雪灵芝嘛。”说着,还拍了拍胸脯,一副“我很厉害,快来夸我”的模样。
青梧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心想:王爷这自吹自擂的本事,真是日益增长啊。
萧霁言看着云洛曦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抹温柔缱绻:“王爷真厉害,但下次不许再冒这样的险了。”
“听你的。”
锦盒被打开,雪灵芝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多谢王爷。”
“这么客气做什么?”云洛曦嬉皮笑脸地捏了捏他的掌心,忽然兴奋道:“母皇答应我们的婚事了。我们很快便能成亲了。”
萧霁言发怔地看着她,“成亲?”
“对啊,”云洛曦的唇角快翘上天,“母皇已经答应了,中秋宴就宣布。”她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虽然暂时是侧君,但你相信我,我很快便能让你成为我的正……”话未说完就被扑了满怀。
萧霁言紧紧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云洛曦愣了一瞬,随即笑弯了眼睛,回抱住那截劲瘦的腰肢。
隔着衣料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
“这么高兴?”她蹭了蹭他的发顶,嗅到熟悉的青木香。
萧霁言闷闷地“嗯”了一声,呼吸喷在她颈侧,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三个多月来的担忧、思念,还有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都融化在这个拥抱里。
青梧识趣离开院子,顺手拖走了看呆的落霞。
“让我好好看看。”云洛曦捧起他的脸,拇指抚过那泛红的眼尾,“怎么还哭了?”
“没有。”萧霁言别过脸,却被扳回来。
唇上一热,剩下的话被尽数堵回。
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烈,带着久别重逢的急切与渴望。他生涩地回应着,指尖无意识地揪住她的衣襟。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云洛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利息收完了,现在该讨本金了。”
萧霁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起。
哎呀妈呀,差点闪到腰。
“王爷!”他惊慌地搂住她的脖子,“放我下来!”
“不放。”云洛曦咬着牙抱着人往内室走,“本王日夜兼程赶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总得收点辛苦费。”
暗九在房顶上急得抓耳挠腮,这这这...要不要阻止?还没成亲呢!
内室的门“砰”地关上,暗九一咬牙正要跳下去,忽听里面传来自家主子一声惊叫:“云洛曦!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上药啊,不然呢?”某人理直气壮,“手指受伤了不得包扎?”
暗九:“......”
长春宫内。
褚橙风将茶盏重重搁在案几上,溅出的茶水晕湿了袖口。
“查清楚了?婉儿中的什么毒?”
李院判:“回贵君,静王殿下所中之毒...…老夫翻阅古籍,一无所获。”
“什么?!”褚橙风猛地站起,衣袖带翻了茶盏。
褐色的茶汤在雪白地毯上洇开,像干涸的血迹。
“废物!”褚橙风怒不可遏,一巴掌打在李院判脸上,“连个毒都查不出来,太医院养你们何用?!”
李院判跪伏在地,脸上火辣辣的疼,却不敢抬手去捂。
她入宫三十余载,除了刚开始那几年,从未像现在这般受辱。连皇上都要对她尊敬几分,如今却在这长春宫被辱,李院判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了。
却只能把各种情绪强压下去,“贵君息怒!此毒从未见过,微臣怀疑是来自西域的奇毒——断香引。
传言断香引能让人不知不觉中毒,初期会出现头晕、目眩、乏力等症状,并不能查出病因。”
“西域?”褚橙风瞳孔骤缩,猛地攥紧手中丝帕,“继续说!”
“此毒无色无味,半月后毒侵肺腑,损伤脉络,便会呕血不止,若...若没有解药...…”李院判声音越来越低。
一切都是猜测,至于是不是断香引……
褚橙风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案几才稳住身形。
婉儿是他的希望,绝不容有失!
“可有解法?”
李院判心中叫苦,她都没见过还能解毒,虽然她医术超群,那也不是神医啊。
“微臣只能暂时压制毒性,若要彻底解毒,需找到下毒之人讨要解药才行。”
“或者找到毒医——阴无咎,这是唯二办法。”
阴无咎?
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毒医,连褚橙风这种养在深闺的男子都听过她的大名,听说可以研制上千种毒药,性格阴晴不定,没人敢得罪她。
也没人能探寻她的消息。
“那就麻烦李院判帮吾儿配置解药了!”褚橙风给身边的李德顺递了个眼色。
李德顺连忙掏出一个荷包塞到李院判手里,“院判大人消消气,贵君也是因为太过担心静王殿下,一时情急才失态。这些银子权当赔罪,还望大人多多费心。”
李院判掂了掂荷包的分量,脸色稍霁:“贵君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待李院判退下,褚橙风面色阴沉如水。
“去查!再去给本宫查清楚,婉儿那段时间接触过什么人,吃过什么东西!”他咬牙切齿。
李德顺领命而去,长春宫内只剩下褚橙风一人。
他缓缓踱到窗前,望着朝凰宫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狠毒。
“云挽歌......若此事与你有关,本宫定要你生不如死!”
与此同时,朝凰宫内。
云挽歌正伏案练字,一笔一划,力透纸背。
“殿下,静王中毒一事在宫中传开,您要出宫去探望一下吗。”丘嬷嬷问道。
云挽歌笔锋未停,唇角微勾:“二皇姐中毒了?那真是可惜,也不知中的什么毒,应该会很难受吧。”
难受就对了。
她还挺想去看看她现在狼狈样子的。
她放下毛笔,轻轻吹干墨迹。
纸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静待时机。
“大皇姐从父皇那里出来了?”云挽歌忽然问道。
“是,宣王爷出来后直接去了听雪轩。”
云挽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去准备些点心,本王要去拜访大皇姐。”
“这......”丘嬷嬷有些犹豫,“殿下,宣王爷刚回来,想必......”
“无妨。”云挽歌起身整理衣袍,“大皇姐不会介意的。”
她望向听雪轩的方向,眼中满是期待。
听雪轩内。
云洛曦正赖在萧霁言身上不肯起来。
“王爷,您该回府了。”萧霁言无奈地推了推她,“天色已晚。”
“再抱一会儿。”云洛曦耍赖道,“本王三个月没见你了,想得紧。”
萧霁言耳尖微红,却没有再推开她。
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难得的温存。
忽然,门外传来青梧的声音:“王爷,三皇女求见。”
云洛曦一愣,随即笑道:“让她进来吧。”
萧霁言连忙起身整理衣袍,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
云挽歌踏入内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的大皇姐懒洋洋地倚在软榻上,萧霁言站在一旁,面色微红,手里拿着一本书。
“大皇姐。”看到许久未见的亲人,云挽歌开口的声音都带着哽咽。
“过来坐。”云洛曦招呼道。
云挽歌坐在云洛曦身侧,与她挨在一起,似猫儿见到许久未见的主人。
对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云洛曦心中一软,揉了揉她的发顶:“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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