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准备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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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发飙!
“方教授,你这有些不厚道啊!~”</p>
“你太不老实了!”讨论会议结束后,神经内科的梅瑸副教授右手指着方子业,眉角带笑地在空中虚点。</p>
在梅瑸的视野里,他的食指敲打着方子业的头。</p>
方子业满脸略带不安,似笑非笑道:“梅教授此言何意?”</p>
梅瑸回道:“方教授,俗话说,画饼充饥好歹知道等会儿可能有个饼,您这抛出来的鱼饵,未免时间线拉得太长了些。”</p>
“几年乃至十几年后才…”梅瑸听懂了方子业的意思,不过梅瑸不想成为方子业的傀儡。</p>
方子业回道:“梅教授,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们骨科不比其他外科,无论是基础研究还是临床课题,都没有人帮忙。”</p>
“平日里孤身独斗久了,所以才想着融入大环境,融入进一个比较大的团队,不想再孤单,人都是慕群的,聚是一把火,只有团结、只有参与合作,只有拧成一股绳子……”</p>
“梅教授,我苦啊。”</p>
梅瑸放下了右手,左手抬高:“得得得,方教授,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p>
方子业的下巴蠕推了两下,声音耐人寻味:“梅教授难道不同意我的说法?还是觉得我的这些提法不对?”</p>
梅瑸的脸色立刻惶恐起来,赶忙道:“方教授,大家都说你朴实,其实你给人戴帽子的功力也是炉火纯青啊!~”</p>
“方教授你可别害我!”</p>
“这种事情我招架不来。”</p>
如今的华国,虽不至于说几句话就被扣上什么帽子,严苛如文字狱,但也有可能被领导刻画成“素养不足、仍需加强训练”的典型。</p>
方子业道:“不好意思啊梅教授,最近上课背书上得魔怔了,一时间没能改过来。”</p>
梅瑸快速眯了下眼睛:“方教授你还上课?政治课啊?”</p>
方子业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后道:“是啊,很现实的政治课……”</p>
梅瑸没有那么好忽悠,并没有被方子业脸上的无奈表情乱了心境:“哪一堂课不是现实的?”</p>
“方教授刚刚也不是在给我们上课么?”</p>
方子业与梅瑸二人正好站在操作间与观察室的分岔口。</p>
如今因为积累的“病例”越来越多,所以操作间与观察室必须分离开,方子业和廖镓等人要负责不断制作‘病例’。</p>
梅瑸等人则是要负责对制作的病例进行随访、数据登记等等。</p>
“梅教授是不是太敏感了啊?”方子业的表情略纠结起来。</p>
深吸了一口气,才说:“梅教授,其实我说的是事实,我们骨科与其他外科真有些不一样。”</p>
“与肝胆外科对应的有消化内科,与胸外科对应的有呼吸内科,神经内科,肾内科、内分泌科……”</p>
“惟独我们骨科,没有内科相关科室关注与骨科相关的基础科研,所以这一切都需要我们自行去推进。”</p>
“梅教授,我如果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就更装了一些?”</p>
方子业算是耐着性子给梅瑸解释了。</p>
方子业知道,刚刚自己是耍了‘手段’,用莫须有的东西当作了诱饵,如果有人对科研领域了解不如梅瑸这么深刻的话,很有可能就往坑里面跳了。</p>
这就相当于是方子业下了钓竿!</p>
可梅瑸也没有必要一直在这里提,毕竟他可以表达自己的想法,方子业也可以表达。</p>
梅瑸听后,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与这样的说教比起来,之前的套路貌似听起来还更舒服些。”</p>
不过,梅瑸马上又改了措辞:“也不能说是套路吧,但总归是个套,方教授……”</p>
方子业并未再继续解释,而是道:“希望梅教授可以一直秉持本心,永远真诚。”</p>
“这样的话,我会为您的所有学生给您一直点赞的。他们遇到了一个好老师。”</p>
“开个玩笑啊梅教授,我要去忙了…”方子业说完离开。</p>
梅瑸愣了愣,等方子业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又无形中被方子业架了起来。</p>
所谓套路,也可以是熟练处理某一类事情的方法,或者应对某一种提问的标准回答。</p>
一般来讲,要到达的位置越高,需要熟练掌握的套路和答题规则就越多,如果一直真诚,连一些基础的答题套路都不明白的话,可能连门槛都迈不进去。</p>
方子业没有空与梅瑸多纠结什么。虽然走开后,方子业还特意回头看了几眼梅瑸,觉得有些可惜。</p>
但人各有志,梅瑸的科研能力非常突出,也代表着他更难放下‘芥蒂’与人共创,越是有想法的人,是不容易被别人的想法给笼罩的。</p>
与梅瑸别过后,就来到了操作间外的练习室。</p>
里面,此刻有不少人都围着廖镓在问询着什么。</p>
廖镓此刻脾气略爆:“这种简单问题就不要问了!”</p>
“你自己去查资料好了啊?我记得我查到过。”</p>
“你查不到啊?查不到就去想办法,我也忘记我是在哪里查到的了……”</p>
廖镓的情绪起伏很大:“你这种提法的思路不错,可能我的临床还是短板,哪怕是看过了手术室里患者术中的一些变化,也无法深刻理解。”</p>
“青元,你让廖镓出来一下,就说我单独找他。”方子业听到这里,对胡青元说。</p>
大概十分钟后,方子业才单独看到了廖镓。</p>
不过廖镓在看到方子业的第一时间,就是主动笑着先吃瓜:“刚刚宋毅和邓勇两个人碰面了,场面好一度尴尬!”</p>
“有什么尴尬的?客气的见礼算是尴尬么?”方子业对廖镓翻了翻白眼。</p>
廖镓这纯粹就属于没话找话了。</p>
廖镓却双手负胸道:“不管怎么样,捡破烂和识人不明这俩个标签邓勇教授是逃不掉了!~”</p>
“宋毅嘛,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与邓勇教授的关系。”</p>
方子业眉头轻轻一皱:“为啥?”</p>
之前在恩市的时候,宋毅就因为当年的事情,给邓勇烧了一把火,邓勇已经受到过‘惩罚’了。</p>
倒不是说,邓勇被‘惩罚’了,宋毅就必须要原谅邓勇,可也没有必要一直揪着不放!</p>
“还为啥?我们大家一个团队,我们随便一问,宋毅就老老实实地把事情经过说出来了啊。”</p>
廖镓透过方子业的表情似乎可以读懂他心思似的:“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似乎就会变形,从来不看你其他能力的外人,也就不只是看你的个人能力了。”</p>
“不管宋毅的事情是否发生,其实邓勇教授的眼光在外人看来都格外有限。”</p>
“你们科室这么些人才,除了捡你这个漏,其他人他是一个都不沾边……”</p>
方子业深吸了一口气:“那这么说起来,宋毅和我师父见面的时候,他们不该尴尬啊?”</p>
“别人对我师父有看法,又不是因为宋毅。”</p>
廖镓道:“那可不是这样子的。”</p>
“邓勇选择李源培和没有选择宋毅,正好是一个对比性非常强的实例!”</p>
“更何况,宋毅之前是主动投诚找上来的,邓勇教授却置之不理。”</p>
“这件事的性质真要论起来,也就是邓勇的‘级别’不够,否则就是学阀垄断事件。”</p>
“放了个金子不收,就去捡破烂……”</p>
方子业道:“所以我就是个破烂?谁这么以为的?”</p>
廖镓挠了挠耳朵:“捡破烂和不识人是相随的。你往自己头上揽什么?”</p>
“说的也不是你,我们就不必点名了对吧?”</p>
“对了,你来找我干嘛?”廖镓转移了话题。</p>
方子业道:“廖哥,我的意思是,你既然不擅长临床的话,就暂时不要想着尽善尽美。”</p>
“临床的很多操作,学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p>
方子业怕廖镓想不明白,然后就一直钻牛角尖里去了。</p>
“放心吧,执迷不悟和完全不坚持是两码子事,我自己能管好这个度的。”</p>
廖镓说到这里,又深吸了一口气,眯起了眼睛:“子业,我前面那个话题给你说了这么多话,你能听得懂我的意思吧?”</p>
廖镓自己又把话题绕了回来。</p>
方子业点头:“平衡好我师门与我合作团队之间的关系以及利益纠纷。”</p>
廖镓提点道:“不仅仅只是利益纠纷,还有两者之间的关系,这才是最微妙的!”</p>
“我问你一点,如果邓勇教授要证明他当年的选择没有错,邓勇教授会怎么去做?需要做一些什么?这会不会影响到我们课题的正常进度?”</p>
“如果说,宋毅还想证实……”</p>
方子业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了廖镓的话:“我师父他不会想着去证明什么的,他如果真这么想了,那他就自己去证明!”</p>
“他如何通过自己的能力,通过其他固有的团队,给李源培打造自己的人设,那是我师父的个人想法和选择。”</p>
“我的团队不是我师父完成某种任务的工具!”</p>
廖镓继续问道:“也就是说,如果邓教授因为这种事情,或者类似的事情给了你意见,你也不会理会?”</p>
方子业道:“廖哥,我觉得你是搞错了因果关系!”</p>
“不会是邓教授因为这件事给了意见我不会理会,而是因为我在这里,所以我师父他不会给这种意见!”</p>
“为什么?”廖镓迟疑起来。</p>
“因为他是邓勇,他是我师父。”方子业非常坦诚地回道。</p>
廖镓更加茫然了起来。</p>
“哦,对了廖哥,我下个月要请假的事情你知道吧?那段时间,我来这边的次数会少很多。”方子业道。</p>
廖镓点头:“我是听人说了,只是你不是四月份才结婚么?怎么三月份也请假了?”</p>
“你还要提前办婚礼啊?”</p>
“不是,我是打算将目前的课题进度节奏再放慢一点,时间线再拉长一些,再把其他一些时间投入到其他层面。”方子业摇头。</p>
“为什么?”廖镓不解。</p>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证明一下子,我要是把课题进度放慢一点,会不会就因为这样就有人把我搞死。”</p>
“或者说,我TM破罐子破摔,到现在又突然决定转个研究方向,会不会有人出面把我弄死。”方子业笑得人畜无害。</p>
廖镓:“……”</p>
“你吃饱了撑的吧……”</p>
方子业道:“廖哥,太累了,我们是应该放缓一点科研节奏了,搞长线,拉战线,该休息时间休息,该玩的时候玩。”</p>
“我是已经决定了,以后工作日的工作时间才工作,非工作日以及工作日的非工作时间,都不工作!”</p>
“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非急诊手术的加班!”</p>
廖镓闻言,眯了眯眼睛:“倒也不是不行,就怕你方教授做不到如此。”</p>
……</p>
凌晨,十二点五分。</p>
方子业静静地在自己的座驾上闭目养神,副驾驶位的门被打开了。</p>
胡青元偷感严重地坐了上来:“师父,果然不出你的预料,梅瑸副教授是第一个来找我们探口风的!”</p>
方子业闻言点了点头:“嗯,每个人的个性不一样。”</p>
“梅教授是一个非常精通于科研的人,所以对课题的横向和纵向的了解程度都比较深入。”</p>
“深入了后,兴趣其实会更浓些。”</p>
“只是在面子上会显得略清高一些,他的这种清高与廖哥他们不同,你可不要混为一谈了。”</p>
胡青元挠了挠头,接着问:“师父,我下午的时候,听你的话给科室里的值班医生打了个电话。”</p>
“你真要把刚住进来的余悠音给赶出去啊?”</p>
“为啥啊?”</p>
方子业道:“这个病人的治疗我暂时也还没考虑好,并且短期内估计是考虑不清楚的,而且我四月份又要休假了!”</p>
“所以,还是先让她别做手术了。”</p>
余悠音,是继朱正权,宋和平,杜扩三人之后,方子业拟收进病房的第四个脊髓损伤的患者,不过这一周才办理出院手续,还没有排上手术的。</p>
胡青元闻言,点了点头:“师父,这样挺好的,提前就给患者说明目前没有考虑好治疗的情况。”</p>
“想来师父你肯定是又有什么新想法了吧?”</p>
胡青元搓着手,满脸期待地问!</p>
上一次,方子业临时叫停手术,是有了新的思路。</p>
结果是抛弃了打算做的转位术,通过动物试验方案,将脊髓损伤后的封闭通道微电流刺激再通方案给搞了出来。</p>
如今经过了优化,为患者抢救了许多功能。</p>
方子业摇头:“没有什么特殊的和更好的办法,就是暂时不想做了,觉得放空一段时间,可能才会有更多的产出。”</p>
“胡青元,我们一定要想清楚我们为什么要做手术,特别是在临床治疗的试探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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